于是第二天在医院露面的时候,安鹤一的手腕上有明显的一道红痕。
没错,是让穆向远用领带绑的。
绑的时候,穆向远还不安分地问安鹤一外科结应该怎么打,把安鹤一气得拿脚跟踹他。
力度不大,主要表现一种气势。
不用早起,他俩昨晚闹的有点晚,起床的时候,安鹤一窝在热乎乎的胸膛里,竟然又来了兴致。
穆向远用头天安鹤一说的话回敬他:“怎么一把年纪了还热情如火啊?”
安鹤一通红着脸,语不成调还不愿输了气势:“那你真是该庆幸自己保养得不错。”
穆向远拉过薄被把两人都蒙在里面,黑洞洞的,灼热的呼吸让他俩更加情难自禁。
现在呢,疼倒是不疼,也不妨碍安鹤一活动手指,就是很惹眼。
在一个蚊子已经休息的季节,参加一个不得不露出手腕的比赛,这抹红,可就怎么看怎么暧昧了。
不过安大夫坚持说自己是过敏了,并且没有穆向远在,他能做到脸不红只心扑通扑通跳。
一场暴雨过后,同安天气不错。
做航前会议时,穆向远语气轻快。
他只要一说话,会议桌上十来双眼睛,齐刷刷地看向他。
穆向远已经习惯了被注视,他露出和乘务员一样标准的职业笑,解释着航路天气:“途中会有不同程度的颠簸,注意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。”
“出发。”
穆向远看了眼手表,率先起身。
起飞前的准备工作一切顺利,穆向远核对着飞机的油量、重量和起飞速度时,机坪上出现了五六个穿着反光衣的人。
此时此刻,这反光衣格外耀眼,快要闪瞎穆向远的眼睛了。
副驾发出绝望的呼唤:“周姐,快关门,关门啊!”
天朗气清的一天,他们碰上了局方检查。
穆向远吸了口气,朝副驾点了点头:“加油啊,今天好好飞。”
眼睁睁看着领导们上了他们的航班,驾驶舱里的舱门指示灯显示全都关闭,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“嗯,好好飞。”
穆向远又念叨一遍。
坐在后面的观察员乐了:“机长,你也怕领导啊?”
“怕啊,主要是怕这种神出鬼没的领导。”
穆向远叹了口气,拿起耳机准备和机坪通话。
观察员冷不丁又说了句:“好想拿气象雷达照他们。”
“哎!
那辐射那么大!”
穆向远吓得耳机都掉了,“小小年纪,你怎么想着让人家断子绝孙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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