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厨房里做,谢安奉在门口守着,不问她怎么会做。
守着,不叫别人进来。
和饺子一样,只做五个人的量。
她做的东西,不是谁想吃就能吃,她并不喜欢干活,更不喜欢讨好别人。
端着披萨和蛋挞,她对周少羽说:“你尝尝好不好吃?”
大约是被周土气着了,看到她做了披萨和蛋挞出来,他面色才稍微好起来。
捏着这奇怪的馕饼,咬在嘴里,是从来没吃过的味道,脸上笑容加大,低声说了一句:“很好吃。”
谢炎炎又取了一块给谢安奉:“趁热吃吧。”
谢安奉拿了披萨,笑了一下:“嗯,炎儿做得很好吃,闻着就很香。”
眼圈儿红了一瞬,又释然了,她就是自己的女儿,无所不能的女儿。
“我也想吃馕饼。”
周金咕哝着说,“馕饼闻着很香。”
“吃吧,”
谢安奉说,“炎儿做了两个,吃不饱就吃蛋挞。
炎儿做的蛋挞,你在别处也吃不着。”
直到结束,也没人谦让一下周土和院里其他人。
一只鸽子“咕咕咕”
叫着,落在周金的肩膀上,周金小心地从它脚上取下一个小筒,交给周少羽。
少顷,谢炎炎便听到周少羽露出玩味的神色:“嗯?”
几人都看着他,纸条上是什么信息?
周少羽看了一眼周金,后者立即去门外警戒。
周少羽也没捂着消息,说:“朝堂乱套了!”
国库被搬一空,大司马陈敬尧的大军在大江北岸,粮草粮车甚至兵器全部被人掳走。
就连征集来的几十艘帆船,也全部消失不见。
天下已有传言,熙王当道,天下大乱!
许文容和谢安奉都很震惊:“查出来是谁搬的吗?”
“没有,不知道谁本事那么大。”
“太子的人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许文容吃惊但是也了然,说了一句:“熙王成不了气候。”
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世子,陈敬尧挥师南下,南海王府岌岌可危,世子也不着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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