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不错。
他发自内心表示满意,甚至是嘴唇上扬的笑意里都带着一点嘚瑟劲儿。
这样,宗主也该注意不到我了。
“诗讣。”
白景梦:“!
!
!”
霎时间响起的声音使得白景梦顿时头皮一炸,只觉喉间吞咽的口水此时此刻都能把自己噎个半死。
他缓缓扭过脖子,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微笑,“臣臣茗。”
说时,白景梦还特意用眼神探了探臣茗身侧。
还好,宗主不在。
臣茗温润的眼眸从翎身上扫过,全然是没了一概风轻云淡的模样。
那一晃而过的眼神里,全是不屑于遮掩的憎恶。
看得白景梦的背脊一寒。
分明是两个认识的人,甚至是极有可能同为一个门宗的师兄,何要如此苦大仇深。
虽说白景梦管不着,也不太感兴趣,只是这样的气氛在他看来。
还真是,分外可笑。
“宗主呢?”
白景梦从屋檐上下来。
“先进了盼归楼。”
臣茗答,有意无意瞟过白景梦腰间的无双剑,“诗讣怎还带此剑?玖”
顿了顿,想起白景梦给取的名字,又道:“唧唧唧伞,不就够用了吗?”
白景梦闻言后又下意识摸了摸背上捎着的唧唧伞,又看了看腰间的无双剑,这才想起中元节的晚上自己给一口略过了这剑的话题。
他嘿嘿一笑:“习惯了,习惯了。”
白景梦确实也是习惯了,总不能说去哪儿干啥都得招摇过市似得,带一柄人人趋之若鹜的仙器吧?
翎倒是很不客气了,瞥眼讽笑道:“哥哥用什么剑,师兄还来插一手不成?”
白景梦无奈,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别有用心的青梅竹马,即刻记忆起前几日自己飞出的传讯符,又赶紧问道:“宗主最近给你说什么没?”
臣茗一怔,恍然回道:“说你在云芳城?”
“”
音落,白景梦只觉顷刻间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准备了些许时日的衣服,回忆起几日前的某个爽朗早晨里被颜蕴拉着逛了大半个云芳城的事,顿时连着挺直的背脊一道垮了下来。
“宗主说,回去抄书,绝无下例。”
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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