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儿,你放心,不会败的,咱们一定是最后的赢家!”
李昭咬着牙,拳头死死握着。
他突然意识到,万一败了,他竟然有可能真的护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。
宋清月把手轻柔地搭在他的一双拳头上,慢慢把它们掰开,把自己纤细的手放进他的掌心里。
“夫君……说起来,月儿亦不是个无欲无求的人,月儿也想争一争,月儿想同夫君一道争!
哥哥还记得月儿跟您说的那些事么?还记得我说想要殿下日后想法子开女子科考、建科学院么?我最近越来越觉得,我还有好多事都想做。
殿下,您得把月儿当做战友,当做同志!”
李昭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宋清月,大掌不觉用力握紧了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。
“哥哥,月儿不仅是殿下的妻子,还是跟您志同道合的战友。
我需要您的保护,也想要辅佐您,不仅想要辅佐您登上那个位置,还想辅佐您成为千古称颂的圣君。
那是月儿如今的志向所在。”
李昭觉得自己被她说服了,他抚摸宋清月的面颊,深深地瞧着她,长长地从胸中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月儿,我李昭日后若是负了你,必定短命夭寿天打五雷轰。”
宋清月柔柔笑起来:“好人不长命,祸害遗千年。
李昭,你就是个坏人。
我也是坏人。
咱们都要祸害遗千年,长命百岁才好。”
李昭被她说得终于露出一点笑意,拉她进怀里抱住,低低道:“胡说,月儿最是善良的。”
“殿下,您实话告诉我,咱们肃王府,跟浙江有关系么?”
李昭摇头:“没关系,真的没关系。
你知道么,去年开始你爹就在对付宋老太师原本的势力了,现在浙江巡抚宋怀书已经站到泾国公府那边去了。
浙江,乃至整个江南江北地区,现在差不多都被泾国公府的势力把控着。
肃王府原本留在江南江北的人,贬的贬,调动的调动,已经快没了。”
“那你们有没有在浙江勾结水匪贩卖过私盐?”
李昭答:“没在浙江贩过。”
宋清月眨巴两下眼睛,咀嚼他的语气:“没在浙江贩过……那就是在别的地方贩过?”
李昭不答话了。
宋清月扶额。
果然是反派啊,真是一言难尽。
“在哪儿贩?粗的还是细的?”
宋清月追问。
李昭犹豫了片刻,才以极低的声音道:“华南。”
“华南挺大的,具体点呢?”
宋清月的表情有些纠结,她解释一句,“没事,殿下您就说吧,我也不觉得贩私盐是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,我小时候在外边买了粗盐,还在家里自己提炼细盐呢。
以后朝廷有了别的赚钱的法子,说不定能放开盐的专营权呢。”
李昭的表情更有意思,看着宋清月笑得意味深长,道:“粗盐和细盐都有,主要是细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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