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就是殿下的金蝉脱壳之计。”
她这么说,大家伙立刻不哭了,全都像是活回来了一般,凤七也从彷徨无措中找回了理智。
“吓死奴婢了,还以为世子妃您就要这么守寡了呢。”
墨痕擦着鼻涕说道。
“都没事,也别瞎想。
咱们在这山上待着也是暂时的。
没事啊,都别担心。”
宋清月笑着道。
墨韵看着宋清月短短的头发渣渣,又长吁短叹起来:“可世子妃您也太委屈了!
头发……”
“头发还能长出来的嘛!”
宋清月一点不在乎,拍拍墨韵的肩膀,“好了,不伤心了,都饿了吧?晚上咱们吃顿暖锅子。”
晚上吃完锅子,墨韵她们就把西北的账册拿出来给宋清月看。
她们还带回来了七万两银票,都是去年一年,做羊毛和酸白菜、酸黄瓜生意的所得。
这么一提醒,宋清月突然想起来,内务府还欠着自己银子呢!
卖肥皂和煤矿的分成,去年年底的时候因为李昭的“丧事”
都欠着没给。
而且因为这场大雪,煤价飙升,内务府这个冬天应该赚疯了吧!
他奶奶的,见她失势了,就欺负她!
脸都不要了!
得通知老爹帮忙去要银子!
次日一早,凤七就跑了一趟宋府,跟梁氏控诉了一番内务府的无耻行径。
梁氏立刻去了前院书房里撸猫逗鸟的送达人,又长吁短叹地跟宋大人说了说内务府赖三丫头账的事。
宋建鸣一听,冷哼一声,道:“待为夫明日去找那刘太监问问。”
刘太监一瞧是宋大人,心里大约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情来找自己的了,立刻堆起满脸的褶子,笑道:“诶哟!
宋大人,咱家正要去找您呢!
您怎么自己就过来了?”
宋大人呵呵笑两声,道:“这不是,开春了,许久不久刘公公,甚是想念!”
“诶瞧您说的,当不起,当不起。”
“怎得当不起?本官可是很欣赏刘公公您的呀!
不过,方才公公说要来找我,所为何事呐?”
“您瞧!
这不是,去年年末事情多,弄得手忙脚乱的,不怎么说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呢!
我呀,把您闺女的那份银子给忘了!
这不最近事情少了,突然就想起来,已经差了孩子给世子妃送去了。
咱家这不是,想着过来跟大人您告罪一声,解释一下,省得您误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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