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有关系?”
秦晋的态度异常冷淡,甚至有点不耐烦。
时卿一僵,显得很尴尬。
她噘了嘴,不高兴的控诉,“秦晋哥哥,你什么态度?人家好心给你熬鸡汤……”
砰,门被关上了。
时卿怔怔的站在外面,满脸不可置信,张嘴正想喊,却听秦晋的声音从里传来。
“滚!
别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冷漠又无情,极具侮辱性。
“你……你让我滚的!
你别后悔!”
时卿红了眼,狠狠一跺脚,竟把便当盒砸到了门口。
浓郁的香味儿顺着门缝飘进客厅,申酒闻得都想流口水了。
“哎,闻着味儿不错啊,搞不好是纯正的土鸡呢,晋哥你可真不识好歹。”
申酒叹了口气,看秦晋不说话,又凑了上去,笑嘻嘻调侃,“那女孩儿还是个学生吧?”
“看着挺小,未成年?”
“啧啧啧,这也下得去手?果然是个畜生!”
申酒试图用激将法。
然而,秦晋没有搭理她。
仿佛听不到申酒说话,他不紧不慢的拿拖把走到门口,过了好一会儿才提着摔烂的保温盒重新回到客厅,弯唇看着她,“不就是想知道她的身份?何必骂人?”
“求我啊。”
狗男人疯了?
申酒诧住,极度怀疑秦晋是想借机羞辱自己……
这样的事,他从前不是没有做过。
冷冷看着他两秒,申酒不由发笑,“你吃错药了?”
“你没有猜错,刚才那个就是你便宜姐夫时越的妹妹——时卿。”
“九年前申晴死后,时家全家移民澳洲。
直至一年前,时越在那边大发了一笔,便打算回国东山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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