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贵妃略显尴尬,恭道:“多谢贵妃姐姐关心,妹妹近日派人好好的监督颐和进食,定然不会出现任何差错!”
凤贵妃额首点了点头:“颐和公主是太后最喜欢的孙儿,这是和亲出现什么三长两短,太后定然会伤心难过,更何况皇上对此次和亲,更是千挑万选,一点差错也出不得!”
宣贵妃呵笑两声,转了话题,“不知贵妃姐姐,给姜了公主绣了什么样式的嫁衣?”
凤贵妃眸光一闪阴冷,示意墨姑姑,墨姑姑授意去拿嫁衣,凤贵妃哀叹道:“本宫每回想起,我那可怜的女儿手腕被废,这要是去了北齐,不得北齐太子的宠爱该如何是好?”
颐和一听此言,立马坐不住了,起身告辞:“贵妃娘娘,颐和身感不适,有些困乏,先行告辞了!”
“莫要着急要走啊!”
凤贵妃话语一拦:“这还没一盏茶功夫呢,颐和公主就要离开,难道是本宫有何做得不妥的地方吗?”
宣贵妃忙道:“贵妃姐姐哪里的话,颐和前些日子身体一直不妥,困乏的厉害,每每到了个时辰,都要去睡片刻!”
凤贵妃恍然大悟,外加一丝提醒:“既然有这样的事情,宣妃妹妹你可要多加心照看了,为公主远嫁之日,可没几日了,若是公主在那一病倒,这一路上得遭多大的罪啊!”
一直没话的我,也好意的接话,旁敲侧击首着:“宣妃娘娘,前些日子姜了中了毒,您可有耳闻?”
宣贵妃眼眸中泛着心疼,道:“皇上下旨彻查此事,本宫可是担心了好几日,现在看见姜了公主没事了,倒是安心不少!”
我微微一笑,立在颐和的身旁,“姜了命硬没有什么大碍,不过……姜了这些研究医书,书上,无胃口进食,嗜睡,四肢无力。
宣妃娘娘您可要好好的注意的妹妹了,这种症状,我母妃怀翊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呢!”
凤贵妃微微一个诧异,宣贵妃白了脸,有些不可置信的望了一眼颐和。
颐和对我怒目相向:“姜了,你在胡乱什么?谁给你的胆子如此胡乱话?”
“妹妹不要动怒啊!”
我忍不住的后退两步,与她微微拉开了些距离:“姐姐是关心妹妹的身体,看见妹妹日益消瘦的漂亮脸蛋,姐姐心疼呢。
听南疆王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,妹妹又生的如此漂亮,要是因为身体不适,得不到南疆王的宠爱,姐姐甚感惋惜!”
摸着手腕上相思子,真想砸碎了两颗,放在她的嘴里,让她尝一尝我被她下毒之后眼睛不能视物的恐慌感。
宣贵妃因为我的话,忙忙想拉着颐和告辞,墨姑姑正好拿着鲜红的嫁衣而来。
凤贵妃看了我一眼,责怪道:“姜了,莫要瞎。”
语气一转:“宣妃妹妹,莫要见怪,这丫头老实木讷口不遮掩的,你不要放在心上啊!
来来来,瞧一瞧,本宫给姜了准备的嫁衣怎么样?”
宣贵妃被这样一堵,走不成了,只能硬着头皮,称赞道:“果然是贵妃姐姐的手艺,这针线,这绣工,可要比妹妹的好太多了!”
凤贵妃呵呵笑道:“宣妃妹妹笑了,这哪里是本宫的绣工,你知道本宫从来不会拿针,也从来不会拿线的。
宣妃妹妹难道忘了吗?”
宣贵妃身形一顿,“瞧妹妹这记性,忘记了贵妃姐姐以舞艳下,这拿针绣花的事情,贵妃姐姐可从来都不碰的!”
凤贵妃似叹道:“可不就是,本宫记得宣妃妹妹绣工不错,这还有个盖头,不知宣妃妹可否帮本宫拿去绣上一绣!”
宣贵妃一怔,忙的推脱:“公主出嫁,凡事要精细相对,妹妹的手艺,绣个帕子还可以,这盖头……妹妹怕是……”
凤贵妃从墨姑姑手上接过红色的盖头,很是庄重的递到宣贵妃手边。
宣贵妃推脱不了,只得屈膝接下。
凤贵妃见宣贵妃接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,然后也不留她们,对于颐和没有行礼告辞,也没有计较那么多。
一直送她们到挽心宛门口,宣贵妃和颐和前脚刚走,一直和挽心宛没有实际来往的临则安迤逦而来。
七年的岁月,在她脸上没留下什么印记,想想也是,初入宫廷,她才十来岁,现在也才二十多一丁点,岁月不会在她脸上留下什么,岁月只会在她的脑里留下怎么算计才能让自己的地位更稳。
凤贵妃和临则安位份相当,彼此对彼此行了半礼,寒暄半响,茶喝了三盏。
临则安她瞅了我一眼,言归正传若有所指的道:“这姜了公主的容貌越发好看了,好看的让本宫想起一个故人来,凤姐姐您看到姜了公主这一副容貌就没有想起故人来?”
凤贵妃盯着临则安,浅浅微笑:“这世界上没有一样的叶子,姜了是本宫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,怎么会让本宫想起故人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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