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:“好你个李瑾铺,皇亲贵胄也是你能觊觎的?”
李瑾铺连忙跪地:“奴才该死,奴才只是想替太后分忧解难,姜了公主皇亲贵胄不假,但性子太倔,终是欠调教。
太后若是觉得奴才错了,奴才领死便是!”
太后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,犹如猎人算计野兽一样:“既然如此,那就把大皇子一起调教一下,过几,哀家让人给你送去!”
李瑾铺眼睛倏地一亮,“奴才谢太后,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没人知道李瑾铺在太后耳边了什么,也没人知道李瑾铺要如何调教姜了和我!
母妃在太后要离开的时候,一把抱住了太后的脚踝,还在哀求太后道:“姑姑,你是我的姑姑,请你不要为难我的两个孩子,他们是凤家唯一的血脉啊!”
太后看了李瑾铺一眼,“跟哀家有何关系?不要跟哀家攀亲戚,哀家姓临不姓凤!”
李瑾铺上前一把扯开母妃,指声呵气道:“凤飞娘娘对太后诸多不满,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“大胆狗奴才,本宫跟太后话,与你何干?”
母妃直接斥责道。
李瑾铺回道:“当然跟咱家没关系,咱家只不过提醒凤妃娘娘,太后刚刚了,姜了公主和大皇子要一起去京畿所,由咱家调教!”
姜了顿时脸色发白,我心中也是震惊,不曾想到事态发展竟会落得如此地步,完全不给我任何铺展设计的机会。
母妃闻言顿时面如死灰,欲再去求太后,太后转身就走,不给母妃任何机会。
太后走后,母妃疯了一样去求父皇,父皇正在宫中宫与美人嬉戏,母妃红颜已老,根本就没办法跟宫中的美人相比。
父皇让贴身********,苏时方打发的母妃,母妃脱簪跪在宫中宫门口,等到三更半夜,月上柳梢头,也没有等到父皇。
姜了去扶起母妃道:“母妃,纵然我是不得宠的公主,也是写在姜家玉册文牒之上的,李瑾铺只不过是一个阉人,就算折磨我,他也不会把我杀掉。
母妃不用担忧!”
京畿所是什么地方?
凡是人进去,不脱一层皮,不放一桶血就出不来,李瑾铺更是出了名的心里阴沉变态,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。
太后这是有多恨我们,才会让我和姜了去京畿所,不行……我要在未去之前,事态扭转起来……扭转事态的只有父皇。
母妃曾经娇艳万分,鲜红的唇,豆蔻的指甲,艳丽无双,因为担忧早就哭花了妆容,听到姜了的话,奋不顾身的冲向宫中宫,侍卫拦都拦不住。
我们也跟着进去,父皇正在醉生梦死,躺在裸露的美人怀中,把玩着美人胸怀,腿上还坐着美人。
场面极其****与污秽,母妃来到父皇醉眼朦胧,腿上的美人,媚笑道:“皇上,凤妃姐姐来做什么?难道是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吗?”
“啪!”
父皇一巴掌把美人掴倒在地,酒还没醒似的:“什么东西,给朕滚到一边去,朕还没有话,轮到你们话?”
美人惊恐万分,俯地后退请罪,父皇大手一挥,苏时方叫来了人,直接当着我和姜了还有母妃的面,把那个刚刚插话的美人,用一根白绫给勒死了。
其他美人见状,肝胆俱裂,噤若寒蝉跪立在一旁,倒是北齐太子齐惊慕送过来的美人亭亭,
亭亭被父皇封为亭嫔,亭嫔款款大方,奉上茶水无言退到一旁。
父皇很是喜欢她那一双眼睛,那一双眼睛长得像姜了的眼睛,姜了一双眼睛像极了她的母妃,父皇是通过亭嫔在怀念别人呢。
父皇见亭嫔如此乖巧,手一伸拉着她的手一带,亭嫔跌坐父皇怀中,声的惊呼一声,父皇把她圈在怀里,对母妃道:“有什么事情,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的闯入正的宫中宫?”
母妃是心如止水,眼中也会闪过嫉妒,她深深的爱着父皇,可惜父皇不爱她,爱着别的女人,拥有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,以及后宫佳丽三千余人,每年还在日益近百的扩充,每日十人,父皇也会不带重样的。
母妃簪花脱了,头发凌乱,额头上冒着鲜血,跪在地上爬到父皇脚边:“臣妾恳请皇上,救救臣妾一双儿女,皇上可以让他们去守皇陵,一辈子不踏入皇宫,请皇上不要让他们去京畿所!”
父皇听言,眉头一皱,目光看向姜了,“谁他们要去京畿所的?姜了,你过来!”
父皇衣衫不整,放荡形骸,姜了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姑娘,他招手,让姜了过去。
姜了面无表情的走过去,跪在他的脚边垂下眼眸,不卑不亢道:“启禀父皇,儿臣可以去京畿所,翊生还,京畿所有太多的东西其他这么的人学不会的,等他大一些恳请父皇再另行决定!”
父皇微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,手从亭嫔肩窝下穿了过来,抬起姜了的下巴。
姜了像受惊一般后退,父皇把手又收了回去,停留在亭嫔高耸的胸脯上,“是太后让你们去的吧!”
母妃再一次把头磕在地上:“恳请皇上开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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