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舟点点头,刚才来的路上,我发现西面有修士活动过的痕迹。
于是,两人改道往西面走。
刚走出数十里,前方响起一道清脆的叩击声。
虞昭眼尾一挑。
下一刻,悠扬平和的梵音拂过耳畔。
宛若一阵温柔的风抚平躁动的情绪,心境莫名安定下来。
季寒舟目露钦佩。
前面必定是位深谙佛法的高僧。
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。
并且错得离谱。
只见不言举着比他胳膊还粗的木鱼槌,骂骂咧咧从树林中钻出来。
他一抬眼,视线就和呆若木鸡的季寒舟和笑吟吟的虞昭撞了个正着。
不言呆了一瞬,而后快速将木鱼槌缩小塞回自己的僧袍,脸上露出熟悉的悲天悯人的笑容。
原来是两位故友,不言有礼了。
不言法师。
虞昭含笑回礼。
能在这里偶遇不言,倒是意外之喜。
季寒舟神色古怪,不言法师,你刚才在树林里……
季寒舟:……
这个说法倒也没错。
虞昭:不言法师是一个人外出游历
不言微微一笑:人生就是一场修行,处处皆是修行场。
季寒舟望向虞昭:什么意思
虞昭面无表情解答:禅音寺的主持嫌他聒噪,把他赶出来了。
不言眼神幽怨,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,两位又为何会在这里
季寒舟便将玄武殿惨案告知,听得不言眉心紧蹙,手指快速拨动佛珠。
所以你们过来是为了查找他们的行踪
季寒舟郁闷地点头,本来是想找人打听有没有见过他们,现在倒是也不用了。
人都被超度了。
他问鬼去啊
贫僧可以为二位指路,尽一份绵薄之力。
不言向二人行了一个佛礼,神色肃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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