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暖暖这才没有再说话。
之后萧瑾喻已收摊回来,今日招伙计,前来报名的人很多。
他已基本挑选了几位,但还没有定夺,等着晚晚过目做决定。
萧瑾喻拿着名册给晚晚看了看,晚晚本就对开客栈没什么兴趣,既然萧瑾喻觉着这几个人合适就是他们了。
随后晚晚又把这件事情与郑暖暖说了一遍。
将店里大小事务都交给了她,包括伙计的去留安排,都由郑暖暖搞定。
郑暖暖如今的身份,分明就是厨娘兼副掌柜了。
第二日,晚晚又带着萧瑾喻假扮的郎中去上官府给老奶奶瞧病。
因着老奶奶旧病缠身,隔三差五的就会请大夫医治。
晚晚找到之前买药的药铺,问了大夫之后也就七八分的知道了老奶奶的病情。
这会叫萧瑾喻装作郎中,只要按照大夫所说的情况照背一遍便可,没什么破绽。
约莫着晌午十分,晚晚带着萧瑾喻已经进入上官府了。
跟下人们说明是来给老奶奶瞧病的,便立刻有人请了进去。
之后又把老奶奶请到大堂里,方便萧瑾喻问诊。
萧瑾喻学着大夫的样子,给老奶奶把了把脉,看了看舌苔,几番望闻问切之后便有了结果,“老夫人,您这是积劳成疾的结果。
在年轻时积劳成疾之后,老了又不得到好的调理所以才会老毛病反反复复。”
“调理?这话是怎么说的,我经常帮奶奶买药。
到现在都没有停过,每天都在调理,大夫怎么说没调理过呢?”
一旁的上官杨听完萧瑾喻这番话之后更加的郁闷了,皱着眉,严肃的问起。
“是啊,是啊。
大夫,这话从何说起呀。
我可是每天都按时吃药,丝毫不敢有所懈怠,怎么到你嘴里反而成了不好好调理了呢?您是是不是跟镇上的李大夫有仇啊?”
老太太也忍不住要问了,一对无辜老眼闪闪烁烁,执着的望着萧瑾喻,丝毫不敢从他身上移开一刻,要是萧瑾喻不好好解释,她连眨眼都不敢眨一下。
这番话其实也都是在来的路上晚晚教的,前一半都是按照大夫说的话照背。
但后一番才是关键,萧瑾喻故意说到这里做了停顿,故意叫祖孙两疑惑。
等到他们两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萧瑾喻忽然长笑了一声,抚着粘的假胡子,眯着好看的凤眸,
“二位误会了。
那李大夫所开的药方没有问题,我也没有反对李大夫的意思。
只不过是药三分毒,长期吃药会导致依赖性。
你们知不知道用量得当,砒,霜也可以是一味药。
同理,用量不得当,即便是治病救人的良药也可以是一种毒药。
老夫人长期服药就会对药物产生依赖性,久而久之即便是小小的风寒也要好几天才能痊愈。
所以我建议老夫人应该多走动走动。
偶尔扭扭脖子动动腰,便可以不药而愈。”
“真的假的,世上还能有这么好的事?不用吃药,仅靠着动动手脚便可以痊愈?如果真的这么厉害,还要大夫干什么?我说朱大夫,您是不是开玩笑呢?”
老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萧瑾喻,深邃的瞳孔里布满沧桑和疑虑。
看的出来她已经被病痛折磨很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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