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。”
守门人一把夺过陶碗,仰头一气喝了干净。
肉眼可见的,和诺顿硬拼一记的伤口都是痊愈。
再看那诺顿,与守门人对了一下也不好受,落地时退了两步,只觉得眼前一晃,身周已换了模样。
吆喝叫卖,人影绰绰。
看台下,白面的青面的赤面的黑面的,形形色色,无一活人。
看台上,大幕拉开,古典急铜锣响,红衣的戏子上了场,一晃眼就在了诺顿身旁。
“官人,好狠的心呐!”
云袖挥舞轻柔抚过诺顿脸庞。
他眼中有一瞬的迷茫。
却在下一秒复归了清明。
他一扯云袖,拉过了戏子,扭断了其脖子。
转眼戏台画为青烟。
忘川河畔,嫁衣的戏子又袅袅婷婷的唱起了曲。
“离恨宗的仙子也困不住么?”
“这位好强的心智。”
“那可是长于幻境的外罡,竟也失了手。”
“”
莫非此人真是武圣不成!
魑魅们嗡嗡的议论开了。
诺顿晃了晃头。
刚才那番经历,多少给他留下了些影响。
脑袋昏沉,天旋地转。
这已经是,两个接近初代种的战力了。
诺顿怀疑,假如在此的不是他,而是耶梦加得,怕是守门人那一棍便已是败了。
不能久留。
他换了个方向,横冲直撞。
冲散了曼珠沙华。
扯断了吊死的长舌。
踩破了一地眼珠。
那落在地上的一张嘴还在破口大骂。
眼看已到了边边境。
往前就可得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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