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里没有能看破一切的聪明人吗,肯定是有的。
他们不知道如果把百姓逼向绝路,会是什么样的恶果吗?
肖华飞很确定这些人是知道的,可是他们还是在继续这么干,而且越来越过分。
人没有饭吃,是要出大事的。
内库烧为锦绣灰,天街踏尽公卿骨,可不仅是诗人酒后的臆想。
长乐未央,今何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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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便翻几页史书就能明白的事,那些饱读诗书的人会不懂吗?
还是说人终将毁灭在自己的贪欲当中,才是人类最终的宿命。
血与火可以毁灭一切,也可以重新塑造一切,但承受苦难的却不仅仅是罪有应得的那些人。
肖华飞有些无力的说道:「让他们停吧,不要再京畿周边再收集了,咱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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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再想办法。
」
那夜卢丞相派人来与肖华飞传话时,吴苟道一直就站在马车外。
他知道卢丞相无非是想告诉肖华飞,此去剑北关的沿途,未必有粮令可以让大***运。
这没粮没钱的仗怎么打,吴苟道想不明白。
眼见所有的压力全压在肖华飞一个的身上,吴苟道心里有股邪火发不出来,他不知道该怪谁,又该做点什么分担一下。
吴苟道突想起一事,马上提醒道:「老指挥使不是把一个庄子给了大人吗,前几天属下已派人把那些孤儿送了过去。
老指挥使也叫人把田契给大人送来了,就在大人桌案的暗格里,那庄子里还存有一万多石粮食,是不是叫家里掌柜的过去运走。
」
肖华飞苦笑道:「就算一万石再加上五万石,也不过六万石粮食,听着好像挺多,可是哪够大军上千里的行军所用。
而且兵士与民夫的口粮全要从这里出,估计吃到剑北关,咱们就没有一粒米给边军补给了。
大几万兵士汇聚在一个城关,无论做战还是固守,均需要吃饭。
照这么看咱们这次支援,可能没带去一粒米,还要抢人家本就所剩不多的口粮了。
」
吴苟道听着头大,心虚的问道:「如果剑北关也没有余粮了,那我们这仗还怎么打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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