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月哥哥,总这么忽悠萌萌,就很道德吗?”
小仙儿的声音如泉水叮咚,清灵甜美。
“小仙子,要称北月大大!”
萌萌纠正。
“啊不,就称北月哥哥!”
北月忙制止。
“不是说,哥哥不够霸气,没有气势吗?”
萌萌疑惑。
“小仙儿是女子,女子称哥哥才有气势!”
“哦!”
萌萌恍然大悟。
“再者,北月大大是萌萌的专属称呼,一听就知道是萌萌喊我,多好!”
“嗯,嗯!”
萌萌幸福地点头,北月大大真是个妙人!
“哼!”
小仙儿转身消失不见。
“哎,小仙儿,别走呀!
再喊一声北月哥哥呀!”
北月无比惆怅,怎么一言不合就走了呢?
—小竹屋—
“长生~长生~,若是朕知道长生是如此寂寥,朕一定...或许...可能还是会选择长生吧,唉!
寂寞啊!”
这是个头顶发髻穿着宽袍大袖的男人。
说完,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身上的衣袍,认真地叠好,珍而重之地放在竹屋前的桌子上,脱去衣袍的男人,里面并没有穿中衣,赤着上身,下身一条犊裤。
他抽出一把青铜剑,开始边唱边舞,和北月唱的一模一样,只不过,他的歌声更苍凉。
按理说,边歌唱边舞剑,气息一定不稳,但,神奇的是,他的歌声十分稳定,就像不需要呼吸似的。
一把青铜剑在他手中,没有花哨的招式,一砍,一削,一劈,一撩,仅有四式,却舞出独一无二的霸气,每一招都摄人心魄,每一招却都悄无声息,丝毫不怀疑这把剑能于无声中夺人性命!
如果不是先前这男人自称朕,光看这招式,分明就是个隐居山野的高手,在这一片水墨丹青的环境中,也唯有这把剑才是有颜色的。
秦君房一行人到达竹屋时,就看到这一幕,一个赤膊的男人将自己周身舞得密不透风,只见一片寒光,还有高亢的歌声。
倏地,男人停下来,他感觉出周围的气息变多了,这里少有人来,除了一直想拜自己为师的,叫北月的那个,今儿来的人倒是多了许多。
自从他来到这里,今儿是头一次有这么多人来访。
“来者何人?”
男人故意背对他们,堪称波澜不惊的高手典范。
秦君房认得这个身影,这声音,还有这副腔调,他喃喃出声:“阿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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