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箓砸在榆树树干上,定得紧紧的,随着云时舒逐渐松开掐诀的手势,符箓渐渐变淡,最后融进了树干里,消失在了树皮上。
云时舒做完这一切,就拿出对讲机朝着张海客安排接下来的事宜。
另一边坐在汽车里面的张海客无聊地揪着一根草玩。
他轻轻叹气,太无聊了。
这地儿都没有信号,要不然他高低玩一下手机打发时间。
张海客这么想着又暗自懊悔,早知道以前就跟云姐学一学招鬼的术法了,这样还能招个小鬼唠嗑打发时间。
他在听到云时舒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时,顿时一个激灵,连忙举起放在身旁的对讲机,回了一句:“云姐,什么事?”
与此同时,张海客还心生惊奇,他们才进去多久?才两个多小时吧?怎么这么快就有收获、遇到危险了?
云时舒坐在石头上,目光定定地落在榆树上,握着对讲机言简意赅地吩咐:“我们在一棵榆树下挖到了掺有黑狗血的三合土和血土,而且这树还能阻挡我的神识。”
“你现在把我放在汽车驾驶座上的布包里的符纸全都拿出来,以我现在给你发的定位为中心,围着定位埋符纸,记住要形成一个八卦阵。”
“定位?”
张海客顿时面露惊奇。
这荒郊野岭的还有信号?我们都来到大兴安岭深处了,哪来的信号发定位?
下一秒,张海客就看见不远处的树林里徐徐升起一缕白烟,袅袅白烟蜿蜒向上,欲与天空试比高。
他看到白烟顿时就惊了一下,有些尴尬。
信息时代过久了,墓也少盗了,都有些忘了以前是怎么联络的了。
白烟只升起了不到一分钟就没了,被风吹散,被云时舒弄灭了源头。
虽说这里是大兴安岭深处,鲜少有人踏足,但大兴安岭周围还是有护林员的,可不能够吸引他们的注意,引得他们往这边走来。
而且现在可是法治社会、信息时代,探测器什么的要比十几年前先进,可不能被机器发觉。
到时候墓还没进,就被卫星盯上,被警察带去蹲局子。
这将近一分钟的白烟定位,也足够张海客记住位置了,他记住了离白烟最近的那棵最高的树,还特意拍照用红笔圈起来,生怕自己忘记。
张海客以白烟升起的位置为中心,根据云时舒之前教的八卦阵,依次把符纸埋好。
埋完后,他拍了拍手,翻了翻黑色布袋见里面还剩下几张符纸,便对着对讲机问道:“云姐,埋好了,是按照你教的八卦阵埋的。
不过这里还剩下几张符纸。”
“剩下的那几张符纸……你收好,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就……随便埋在地上。
有危险就直接开直升机跑路,不用……担心我们。”
云时舒的声音从对讲机另一头响起,声音有些卡顿,还有些卡磁,细微的滋滋滋声不停地响着。
张海客一听这声音秒悟:“云姐,你们进古墓了?”
“进了,到时候再说。”
云时舒撂下这句话,就收起了对讲机。
张海客握着对讲机,不肯让它离开自己半寸,就这么拿着,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云时舒的消息。
听云姐说这里有掺和了黑狗血的三合土,还有血土,而且这里还有能够阻挡云姐神识探测的树,肯定不简单,危险也是必不可少的。
他可不能错过云姐的呼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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