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恪又留下十几名士兵在原地清理,见时间差不多后,他就带着剩余的人往着之前与常德说好的地方赶去。
而他火烧赵营的事,很快地就传到了赵军主营。
此时赵营主帐内。
“报——”
石虎正在与几个将士商量着攻城的计划,却不想这时闯进来了一个冒冒失失的探子。
这几日本就因迟迟攻不下棘城而觉得火大,而这名探子此刻却在半途打断了他的话。
石虎怒意顿生,睨眼看着来人,语气森冷道,“何事?”
那探子被他这么一盯,只觉身如刀割一般。
思及前方带回来的消息,他不由地颤颤巍巍道,“禀告天王,慕容恪将我方派去借粮的五千名大军,全数剿灭了。
而且借回来的粮食也尽数被他们收走了……还有,昨夜他们放火烧营,赵将军他们也被活活烧死了……”
“什么?!”
石虎来到探子面前,揪起他的衣领,将他徒手提了起来,睚眦欲裂道,“你说,寡人派去的五千精兵,尽数被慕容恪那小儿给烧尽了?”
那探子见他那一副气得要杀人的样子,冷汗不住地往外冒,差点就没当着他的面失禁了。
“……是……”
闻言,石虎气得将那名探子一把甩到地上,当场拔刀。
那名探子惨叫的声音刚刚发出,随后就在石虎的刀下成了两段。
而那喷出的鲜血,则将石虎淋了个透彻。
可他并没有因此就感到解气,反而拿着刀往那探子的尸体上又是一顿乱砍。
最终,生生地将那名探子剁成了一堆肉泥。
旁人见此,一个个地低下了头,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,以免自己被他的怒气波及,做这第二个探子。
眼见自己派去的军队被燕人杀的一个不留,这口气石虎是怎么都咽不下去。
于是当天,他也顾不上先前既定的策略,便就率着五万大军,直奔棘城外城。
也不顾城墙上挂着的免战牌,而是开始极力攻城。
前边的慕容霸早已经和常德会合,在外围等着慕容恪。
可在临时接到紧急通知后,又见慕容恪迟迟不到,于是只好先带着手下的士兵赶回了城,只留下常德等几十人在原地与慕容恪会和。
等他赶回城的时候,城楼已破。
无计可施之下,他只得率军退后十里,与赵军抗持着。
“殿下,眼下该如何是好?”
梁顺看着眼前的局势,心想着大哥他们还在另一头,一时情急,问道。
慕容霸肃着表情,看着不远处气焰嚣张的石赵大军。
如今他手上只剩七千人,眼看如今这局面,关靠着手里的这些人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。
虽然父王早前已让人去渤海调兵,可远水解不了近火。
而且城外此时已被赵军围的水泄不通,外边的兵要想进来,还得费不少的功夫。
所以眼下只能从内部试着突破了。
但问题是现在城里所剩的兵力也不多了,加上宫廷侍卫,最多也只能凑齐一千人。
而城内的人马,充其量还不够一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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