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夜守护着,连家都没有回。
何父和蒋氏也能够理解,毕竟一年多来儿子身上和心里的变化,在他们看来,得益于这位令人尊敬的老人。
从了尘住进何家村始,村民就没有出去看过病,许多年纪大了的人上身体的毛病,了尘一副药下去,药到病除却也分文不取。
全村人都受惠于他。
得知情况后的老老少少围满了后山的茅草屋。
得知病情稳定,了尘醒来才逐渐离去。
老村长也被了尘看过病,吃过他开的方子药后,病情大有好转。
了尘师徒两人的谈话,并不忌讳别人旁听,何楚松也经常听他们说话。
上午才找何璋玲谈谈上面提到的铁路国有等问题。
在第三天午时,了尘脑子清醒了很多。
村民或多或少地知道,这是回光仿照。
于是呼啦啦地都涌进了草屋内,了尘看着进来的众人,抚摸纱布纠缠起来的伤口对众人道:
“吾本修道中人,得益于诸位乡民,暂住于此地,让某,才晓得家,是何滋味,某不甚感激!
我师傅为我取名了尘,或许早已看透我红尘中的事情未了,我的时间不是很多,拜托各位父老,最后一点时间,我想和徒儿单独说说话!”
。
听闻此言,在老村长的吆喝声中,大家都很快地退了出去。
屋子里只剩下何璋玲和了尘。
何璋玲跪爬在床沿上,手握这了尘冰冷的老手,哽咽地对了尘说道:
“师傅,您会没有事的,您会好起来的”
!
了尘用满是老茧的手,抚摸着何璋玲的脑袋,轻声道:
“若凡,这是为师,给你取的字。
你别说话,听我说”
。
何璋玲颤抖着点头示意知道。
“今天不说,就真的把一辈子的话,带进棺材里了。”
何璋玲双手握紧着了尘枯瘦的右手,看着他眼睛无神地盯着草棚的屋顶,听着他无喜无悲地话语:
“我原是桂省人,咸*年间,跟随那几位,从金田一路杀到金陵。
在那个时候,冲锋陷阵,关键时候顶上去的,都是自家乡出来的老兄弟,为师就是其中之一。
自十六岁好勇斗狠,偷鸡摸狗,为祸乡里甚重,但也看不惯朝廷对普罗大众往死里压榨。
那年旱灾,收成很少,很少。
收税的恶吏和那些鹰犬,冲进家里把仅有的一点粮食拿走,村内,更是鸡犬不留。
艰难地熬过了几天,听闻洪杨在金田举义,我便索性领着乡亲,杀掉乡里恶绅,去投了洪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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