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璋玲进来后,就蹑手蹑脚地直奔正在装模作样识字看书的几人。
先看了看假寐的村长兼先生,后又四处瞄了瞄,才轻声对着何选太道:
“小满满,明天还去后山不?”
何选国瞅瞅在太师椅上的村长先生,也低头轻声道:
“不去了,上几次去时,我老子差点没有打死我,他们也差不多,不像你,啥事没有”
。
旁边的几个小家伙似乎为了说明自己没有撒谎,轮的轮袖子指的指脑袋。
何璋玲也没有想到,上次去后山玩,几人玩躲猫猫的游戏,玩的忘乎所以,把村长家菜园子的竹栅栏给弄翻好几处。
回家之后,看看他们头上的手臂上的淤青都知道,那顿打,轻不了。
何璋玲知道作为村长爷爷又是先生的何楚松,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责怪他们几个小孩的,对几人说道:
“我老子倒是没有揍我,一天不让我吃饭,饿死我了”
。
心有不忿地何黎东却道:
“院子里哪个不晓得,你老娘宝贝你得紧,哄哪个呢?”
何璋玲也不计较,对他们几个说道:
“明天赶圩,你们去不?”
几人都有向往之情,面部的表情在几人脸上显露无疑,只是他们都说自己的老子不去带他们去。
何璋玲没用多说什么,道:“先生爷爷醒了”
,几人瞄瞄正整理衣服的村长先生,都回各自的位置坐下,继续这一天的功课。
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,看起来了的何璋玲想的却是,明天赶圩,是该找个背锅的老道士了,不然这一身异常的东西和见识就成了无师自通,那是妖怪,会被浸猪笼的。
第二天,凌晨五点半左右。
何父和蒋氏就起床了,今天又是赶圩的日子,他们要去卖几只鸡,之后就要添置些柴米油盐酱醋茶之类的生活必需品。
天还未亮,三人就出发了。
沿着小道直行。
田埂上的这段路不长,也就三百米左右。
何璋玲边走边与记忆深处的那个地方比较,弯弯曲曲的山路两边,除了松树的品种不一样外,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。
灌木丛生,枯黄的杂草随着西北而来得冷风使劲摇摆。
行走小半个时辰,进入了去镇上的碎石路。
记忆中,不止一次地走过这条路。
只不过先前是见识下此时的集市和未来的赶圩有何区别,而现在却是有意识地去接触经常在赶圩时算命看相的老道士。
一路行来,人愈发的多了起来!
进入暮年的帝国,虽说现在江河日下,一年不如一年。
可这乡下镇上还算得上安定。
邮亭镇内的几股匪徒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下山,他们也需要赶圩的市场。
经过了廖家朱家的路口,碰见了好几批赶圩的乡名,有何父熟悉的,也有母亲蒋氏的同村人,于是一路上家长里短地聊过不停!
何璋玲跟着一路走来,也听了一路的嬉笑怒骂!
七点左右,终于看见高大牌楼上的邮亭二字。
排队交完两文的不知名钱后,人流随之分散。
他亦步亦趋地随父母寻找位置,眼睛却不时瞄向牌楼不远处,酒坊侧边的算命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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