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发烧的原因,她胃口不好,也没有感觉到饿。
「哦……」
再眨眼时,眼前已经多了一碗白粥。
「把这个?吃完,然?后喝药休息。
」他眼尾轻抬,明明语气已经足够平静,温明舒还是从中读出了一丝不容置喙。
况且他亲自拿着瓷勺,将白粥送到她嘴边。
温明舒没有理由拒绝,本来想?接过?碗自己吃,但是她现在只要稍微动一下,头就疼得厉害。
最后,还是接受了被他喂的这个事实。
喝完了粥,胃里舒服了不少,但头晕的感觉没有缓解,只是稍稍动了一下,就疼得忍不住皱眉。
耳边响起一个?冷清的声调:「头疼?」
一个?病人,最大的安慰,就是能被?医者看出自己的不舒服所在。
「是不是还手脚冰凉,有些范围恶心?」
温明舒简直要眼泪汪汪了。
他说得简直不能再在理。
「你身上寒气太重。
」
修长指尖轻轻搅动瓷勺,在碗中发出清脆声响。
「去?巴黎的时候穿得太少,喝冰水,平时不穿袜子,都是诱因。
」
温明舒:「……」
「把这个?喝了。
」
此时,他碗里的东西,已经从白粥,变成了一种褐色的液体。
「这是什?么?」温明舒下意识皱眉。
「刚煎好的中药。
」
「从今天起,我帮你调理体质。
」谢之彦说,「要先把体质调理好再说,否则喝再多的药,也无济于事。
」
温明舒微怔:「不是喝一碗就能好吗?」
谢之彦抬眼看?她,很清淡地?笑了笑,「一碗肯定不可以。
」
「起码要喝七天。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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