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他风吹浪打,我自巍然不动!
年纪轻轻能有这份涵养,除了低调拉风的沈寒还有谁?
邢铁山的家,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入的,就算是张铭,要随意进入邢家的厅堂也不太可能!
不过,管家福伯神算,知道老爷不会见人,就暗示沈寒大胆地往前走……
“鄙人眼拙,这位朋友是?”
邢铁山的语气有些不悦,但这是因为邢果果的事情,和沈寒的贸然来访无关,如果邢铁山这点涵养都没有,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。
“这位,是我的朋友,沈寒。”
张铭找准空隙,忙上前小心地介绍了一句。
“你就是那位自称能救我女儿的人?”
邢铁山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,他祥和地笑了笑,“后生可畏,不过我想知道,阁下是干什么的?”
“在滨海打工,华夏无数联盟的护馆武师。”
沈寒老实交代道。
在决定了要救邢果果之后,沈寒在第二日便随着张铭坐飞机飞到了燕京。
既然早晚都要救人,那晚不如早,万一邢果果提前翘辫子了,那神仙也救不了了。
而听完沈寒的自我介绍,一边的福伯立马脸如死灰,他原本以为沈寒可能是一个乡下神医的高徒,可能掌握了一些偏方,便斗胆让沈寒进入邢家大门,可谁知道,这家伙竟然是一个武师。
“邢伯父,你不要误会,沈寒是深藏不露,您要是不相信,可以问问邢少,其他的我不敢多说,但我敢保证一点,只要他愿意,他明天就能上中央电视台,引起世界性的轰动。”
张铭擦了下额头的汗水,这个沈寒,说话太狂傲啦,太直接啦…
“哦?”
邢铁山微微皱了下眉头,饶有兴趣地看着张铭,没有开口。
“邢伯父应该知道,邢少是一个斯洛克高手,比起国际上的职业选手也不会差的,可是沈寒玩斯洛克的技术,那是邢少想都不敢去想的境界,邢少还想拜他为师呢!”
邢铁山若有所思,在椅子上面坐了下去,终于开始正儿八经地打量沈寒:“不错,但打球和行医是两回事,沈先生,我希望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“只要邢果果能撑过三天,我就能让她起死回生,”
沈寒平视着邢铁山,然后举起右手,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,“这颗脑袋,就是担保。”
无论是张铭还是福伯,就算是邢铁山,也为之动容。
三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激烈地变化。
福伯心里一个劲的念叨:狂生啊!
狂生!
张铭则满心兴奋,眼前这个沈寒,到底是什么人?到底有多大的能耐?牛叉啊牛叉!
至于邢铁山,他的心情比较复杂。
邢铁山是什么人不需要多说,多年的大风大浪,早已经把他磨练的睿智而且沉稳。
可就算是他,此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按道理说,张铭不可能会太过鲁莽,眼前的沈寒,看起来也不像白痴,难道说,这个人真有把握救自己的女儿?可是,一个普通的打工仔,真有可能是绝世神医?这年头,还有视功名利禄为粪土的隐世高手?
“晚了,果果已经睡过去了,只怕是没有再醒来的机会,”
邢铁山冲沈寒点了点头,缓缓道,“年轻人不错,有担待,我决定原谅你的冒失。”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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