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除非自己不做人。
秦思安畏缩不前,都可为顾漾明抛弃君主抛弃半生努力,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。
欲戴其冠,必承其重。
谢昭宁僵硬地扯了扯唇角,苦笑道:“慢慢来,不可冲动。”
闻言,三人松了口气,她们害怕,害怕十多年的努力成了东流水,且瞧着小殿下不是心狠手辣之人,仁心为上,若是放弃,她们也劝说不得。
一月见她低头,关切道:“您是在意谢相,对吗?”
谢昭宁沉默。
二月却说:“您担心什么,谢相明辨是非,不会让您危难的。”
少女微抿唇,垂着眼睛,对她们的话,置若罔闻,三人又是一番对视。
须臾后,她问:“长公主真的疯了吗?”
“没疯吗?”
三人齐齐出声。
谢昭宁说:“若没有疯,当拨乱反正。
若真疯了,你我便是逆臣。
可能寻个名医,悄悄送入宫里去查?”
“查过了,没有结果,疯这个病症,模糊不清,不好查。”
一月叹气,“当年第一时间就送了大夫入宫,查了几遍,并无结果,那疯帝看管得严,大夫只好撤了出来。”
谢昭宁深吸了口气,“那也没有办法了。”
所以,顾漾明一直没有动手。
她又问:“禁卫军中可有人?”
一月点点头。
谢昭宁松了口气,收敛了颓靡之色,正色道:“静观其变,杀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
顾漾明筹谋至今,万事俱备只欠东风。
少女容颜明艳,眉眼如黛,脾气好,待人温柔,看得三人都高兴。
一月问道:“主上是要成亲了吗?”
谢昭宁点点头。
“那就成亲,我们去给您准备聘礼,不能慢待了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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