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有用的。”
许怀谦看这个伤患小院什么消毒措施都没有,病人也都是放在一起的,把那坛酒精留在了这里,“老段,你往后有事没事,就给这里的房间喷喷这个酒精,遇到其他伤者再用我的这个方法试试。”
“最好你们大夫再给病人治疗前,都用这个酒精洗洗手,消消毒,过几日再看看。”
酒精只是个消毒用品,又不是神药,敷下去立马就能见效,具体效果怎样,还得看治疗效果。
“还要等几天啊。”
章秉文见还要等些日子,立马就不再太医院待了,“那我先回去把师兄你要的小型蒸馏器做出来。”
许怀谦点头:“行。”
段祐言也说:“我也去你们户部的库房看看,都有些什么药材。”
许怀谦点头:“好。”
有了酒精,许怀谦让陈烈酒也给他弄了个小葫芦随身携带着,家里有个小娃娃,他们平日里多注意些也不错。
“阿秋——”
第一次闻到酒精味的糯糯小朋友还有些不习惯,皱着鼻子打了个喷嚏。
“小小年纪,娇气得很。”
对这个随了自己的许怀谦无语得很,但没办法,再无语,他也得带他,将他背在身后,“想要跟你爹我在一块,就忍忍吧,有了这东西,我才敢把你带出去。”
小糯糯根本不知道他爹和他阿爹要干嘛,见他阿爹用一块布将他包裹起来背在他阿爹背后,还以为两位父亲在跟他玩呢,两只漂亮的眼睛看着他们,嘴也乐呵呵地笑着。
“没有跟你玩,你爹带你去见好多好多的伯伯。”
陈烈酒见儿子这么高兴,哭笑不得地给他擦了擦口水,“你不能不乖,给你爹惹麻烦,要不然你爹下次就不带你了。”
“哦,哦,哦……”
几个月大的孩子什么也不懂,见陈烈酒在跟他说话,也噘着嘴模拟发音。
“你这样带着他上朝能行吗?”
陈烈酒看着孩子跟着大人学说话的样子,不禁有些担忧,“到时候你们一说话,他跟着说话,多不好啊。”
陈烈酒去过一次朝堂,知道朝堂上讲究肃静,他怕他家小相公受责罚。
许怀谦不怕:“没事,我两给他嵇氏江山出了多大的力,你连怀孕到生产我都不知道,现在我们孩子离不得人,我带去朝堂带带都不行的话,我们干脆辞官回家吧。”
他家糯糯现在这么离不得人是因为什么,还不是因为昌盛帝要御驾亲征,提前把他召回来,不然他可以在盛北待到陈烈酒生产才回来。
都是他遭的孽,他要是不允许自己在朝堂带孩子,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,不干了!
“我就怕朝中大臣说闲话。”
陈烈酒细细给糯糯把绑他的绳子在许怀谦身上捆绑好,要确保能把人捆绑住,又要确保绑在许怀谦身上的绳子不让他难受,“你听了难受。”
不能为了儿子委屈许怀谦。
“让他们说去,我被他们说得还少了?”
许怀谦现在死猪不怕开水烫,当年他还想躲,现在嘛,随便吧,不爱出风头他也风头出尽了。
反正人这一辈子,干什么都要被人说,不如大大方方的,让他们说去。
“你也是,在外面放开自己的手脚,别被孩子束缚。”
许怀谦说完拉着陈烈酒的手,“我家阿酒可是说过,要永远养我的。”
“知道了,永远养你!”
陈烈酒在可爱的许怀谦脸上亲了一口。
他家小相公永远可爱。
“哦!
哦!”
在许怀谦背后的糯糯小朋友,看到他阿爹亲他爹的场景,立马闹腾了起来,扬着手,表示自己也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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