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海霖挑了下眉头，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「你对闻悦有没动过情？」
「不是有没有，而是一直都有。
」
周雨晴还以为他会默不作声，或是否认，没想到他真的喜欢闻悦。
她扯了下嘴角，「你不是从来不对女人动感情的吗，怎么这会儿破例了？你就不怕影响到你的事业和前途吗？」
「这是两码事。
」顾海霖澄清。
之所以没有动情，是因为没有遇到。
一旦遇到了，很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。
「你有没问过闻悦对你是什么感情？」周雨晴将话锋转移到闻悦身上。
这倒是问住了顾海霖，他勾唇笑了笑，没在正面回答，而是问周雨晴，「你怎么突然间对我们的事这么感兴趣了？」
周雨晴轻笑，「就是随便问问，就想知道你们是不是真有感情。
」
「你要是想保障你父亲以后的利益，最好别干涉不属于你的事。
」顾海霖提醒她。
周雨晴只好找了个理由离开，离开之前，她对他说了句，「我希望你们能够白头到老！
」
顾海霖像没听见。
周雨晴不敢再招惹他，拉开办公室门。
晚上。
顾海霖从外面回来，闻悦已经准备好了晚饭。
他走进厨房，往后抱着她，「你不是说晚上要到万象吗？怎么回来这么早？」
闻悦挣脱他，端着菜放到餐桌上，「今天本来有二十桌酒席的，可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临时取消了，没什么事做就回来了。
」
顾海霖帮忙端菜，用手拿了一些放进嘴里。
「洗手再吃。
」闻悦瞪了他一眼。
顾海霖乖乖到洗手间洗手。
闻悦想到上次的事，抬头看向前面的落地窗，上前稍微拉开窗帘。
顾海霖出来的时候，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闻悦怕他有所误会，就道：「今晚的月亮好像不错！
」
顾海霖走到她身侧，看了一眼高挂在夜空中的弯月，「你之前不是让我帮你摘天上的月亮吗？」
闻悦侧眸看他，「都摘不了，提这事干吗！
」
现在重新回想，觉得自己真够幼稚的，居然想要让他摘月亮，这怎么可能的事。
不过他当时的回答，真够直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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