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新同事迎新是这样的,怎么都得表现点热情。
但乔薇目光扫过去,注意到有两个同事交头接耳,看她的目光和笑容都有点怪。
谢科长很亲切:“乔薇新到岗,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?”
“新人初到新环境该有的紧张都有,”
乔薇说,“好在有站长指导,同事们帮助,迅速就适应了。”
陆站长矜持微笑。
陆曼曼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帮助同事的人,腰杆挺得笔直。
谢科长点头,称赞:“我上午听见你的声音了,很好,学得很快。”
“陆曼手把手带我。”
夸完同事,也得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自己,“站长已经审了我写的稿子,给我过了。
这个星期天,我要第一次独立播音了。”
谢科长惊讶:“这么快呀?”
陆曼曼生怕自己又休不成星期天,忙说:“科长,乔薇没问题的。
您放心。”
谢科长说:“你可不能为了休星期天就不管不顾啊。”
论关系,谢科长是陆曼曼的堂姑父。
陆曼曼喊冤:“我用人头担保,乔薇绝对有能力独立播音。”
“好。”
谢科长开玩笑,“要有问题,唯你是问。”
“好!”
乔薇微笑:“我不会辜负领导的信任的。”
谢科长和陆站长一样,对这次军区推过来的新人满意极了。
他称赞了乔薇和广播站两句,全科成员开始今天的学习。
大家一起学习了中央的政策和伟人思想选集。
然后是发言时段。
自由发言是不可能自由的。
这种固定一周两次的学习,要自由发言大概就是大家一起沉默了。
还是得点名,跟小学生课堂回答问题一样。
怕被点名这种事,即便离开了学校,也依然如影随形。
大家都尽量缩起脖子,眼睛聚焦在桌子上,不去跟领导对视。
全场最放松的就是胡穗,照样勾她的毛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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