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池驭扬着眉眼看她,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。
沈惊瓷越想越羞,刚刚那么说不就代表同意了,她急的去捂陈池驭的唇眼:“不准看不准笑。”
“不行!”
她恼羞成怒的弥补刚才的口误。
因为沈惊瓷的态度,陈池驭像是得到了一张通行证,被压着也不恼,懒懒散散的斜眼看她,眉骨上挑。
沈惊瓷自己低着头,像是在反思,但是已经从刚才的那种情绪中脱离出来。
也不哭了。
男人紧盯着她的视线微松,胸口的痛感消散了不少。
他懒着眉眼,被沈惊瓷捂得有些闷。
小姑娘像是忘了这茬一样,眉拧的越来越深,恼悔明显。
忽然,手心一阵明显的湿漉,钩子一样,唰的挠在了她的掌心。
沈惊瓷睁大了眼睛扭头,陈池驭混不吝的倚着,又勾了一下。
手心像是过电一样嗖的收回,然而像是野火燎原一样的暧昧氛围早已弥漫开,狭窄的床,简陋的环境,还有男人泛红的锁骨和滚动的喉结。
沥周的夜晚很潮,窗户开着,有风吹进。
然后潮热被吹到了心底。
他不管了,脖颈微扬,喊那个念过千百遍的名字:“沈惊瓷,过来。”
他说:“好久了,我不想忍了。”
像是潜伏在最心底的那个瘾,忍不了。
沈惊瓷手指微动,陈池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强硬的拽到了自己身边。
他捏住她的下颚朝着他抬过去。
鼻息交缠,心照不宣一样,心跳越来越快,甚至要被听到。
然后就是下一秒,就是下一秒。
紧闭着的房门突兀严厉的被敲响。
沈惊瓷倏地瑟缩。
陈池驭手指一紧,掀起眼皮瞧了过去。
一个小时前离开的白色大褂铁着脸出现在门口。
陈池驭烦躁了啧了声,搂着沈惊瓷脖颈摁到自己怀里。
小姑娘脸皮薄,不能露脸。
医生严厉制止:“406一床,还想再绷开是吧。”
“家属不能上病床,下来。”
果然,怀里的人又是一缩,特别明显,像是被吓到了的小猫。
陈池驭淡着眉眼,烦的慌。
“好,不亲了。”
他明晃晃的不加掩饰,沈惊瓷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,扣得越来越用力。
陈池驭被这个动作笑到,摸了摸她安抚。
医生拧着眉,不忍直视的掠了一眼,再次强调:“不准剧烈运动。”
陈池驭敏锐的感觉到怀里的人憋着气已经要羞过去了,他开口:“明白。”
医生最后看了两个人一眼,皱着眉关门,缝隙消失的那秒,还特意咳嗽了声。
就差明着警告了。
陈池驭垂眸,拍了拍小姑娘:“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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