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晚那人对老皇帝的说的话,公子言眼底浮现出丝丝暖意“这个人间太大,没有他的存在,本公子会寂寞的。”
有了他,本公子才能体味到人间的多种乐趣。
出了天牢,公子言就径直朝着御书房走去。
虽然还没有举行正式的登基大典,但是宫晟天的身份已经毋庸置疑,更何况除他之外的皇室子孙,非死即伤,皇子们纷纷被囚禁,就算那些迂腐的大臣们心存不满,也不得不承认,整个傲雪国唯有这个男人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。
皇宫里,鸟语花香,碧波荡漾。
穿着干净整洁衣袍的宫人们,错落有致的行走在宫中的道路上。
若不是亲眼目睹了那日的血腥和狼藉,公子言真的会误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可是···皇宫的主人,却实实在在的变了。
不需禀告,整个皇宫,整个天下的人现在都知道第一公子公子言是定山王的合作伙伴,二人联手将傲雪国撑地翻了个天。
但仅管如此,该有的程序还是要有。
隔着老远,墨羽就看见公子言摇着扇子步履轻盈的走过来,二话不说立马转身进去汇报。
等出来时,那人已经摇着银扇走到了宫门。
“见过公子。”
“嗯。”
公子言对他点了点头,然后伸腿一迈就跨过门槛儿,一抬眸就注意到上方正在伏案办公的男人,立马唇角一弯,手臂一挥“天儿宝贝,爷来看你了!
你想爷了没?”
“砰——!”
“啪——!”
几乎在毛笔断裂的那一刻,墨羽也眼疾手快的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,速度之快,差点儿没把走在最后的小虎给夹在那里。
小虎本来想和他理论,可是一看他趴在门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,反而同情心大起,丢给他一个理解的眼神。
明白,大家都是为了主子,可以理解!
可以理解!
“天儿啊,你怎么不理爷呢?”
见他淡定的换了根毛笔,然后继续奋笔疾书,连看都不看他一眼,公子言挑了挑眉头,然后大步走上前,双手撑在龙案上,一脸不爽的盯着他“怎么了?瞧你这脸,谁又惹你了?黑的都快敢上那锅底了!”
“啪——!”
第二根毛笔再次应声折断。
一旁负责磨墨的墨白嘴角狠狠一抽,刚想给自家爷递上第三只毛笔,谁知那毛笔架就被公子言一把给抢去。
“拿过来!”
宫晟天终于抬起头朝他看去。
“那你先告诉爷···你这又是抽的什么风?”
“哼!
你心里明白!”
说完,唰的从座位上起来。
黑色的金丝蟒袍勾勒着他伟岸的身躯,威严霸气的同时,也让他看上去更加的生人勿近。
“爷心里不明白!”
公子言见他转过身就是不看自己,郁闷的几乎要挠墙“从前天晚上咱俩分手,爷就一个人回到了那小阁楼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一直到刚才才迈出这两日以来的第一步。
结果呢······”
公子言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,瞬间被气笑了:“爷知道你忙,所以这两天没来打扰你。
本想着两天不见,一见面儿你特么的不表示一下相思之情就算了,没想到一上来就给爷使脸色?还说爷自己心里清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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