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容眉头一挑，疑惑的看向他，“这味道在你闻起来是臭的吗？”
白敛点点头：“具体我也说不出来，这个味道可能人类闻不出，但总之这个园区的食物肯定有问题。”
这一点苏容也知道，【污染提示器】让她能很清楚的看到“饼干警长园区”
的饼干是不能吃的。
饼干不能吃，那其他东西也未必能吃，只规则里没有写罢了。
想到这里，两人的目光一起往右边看。
装饰的好像童话里的糖果小屋一样的零售店门口挤满了人，不少人笑容满面的从里面带了一袋饼干出来，有的还买了一些面包。
走到空地就开始狂吃起来。
“……他们脑子坏掉了吧？”
抽了抽嘴角，白敛有些狐疑的看向苏容，“这些调查员平常也是这样？”
作为一开始就被「祂」掳了去的人，白敛没当过调查员。
虽然设计了不少规则怪谈，但是遇到的调查员质量良莠不齐。
现在看到这些报名参加【固定规则怪谈】，按理说都是精英的调查员行为这么弱智，不由得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一些怀疑。
说真的，如果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这样的质量话，那光凭他们俩真的能拯救世界吗？
哪怕是在警察实力普遍不行的h市，好歹那些警察特别听劝，抓人效率也高（虽然关不住）。
如果一个世界只想靠他们获救的话，那无论是苏容还是白敛，都没有什么兴趣当救世主。
“不……”
本身就是调查员，和很多调查员合作过的苏容神情凝重，“这些人不对劲，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可能这样大意。”
想了想，她解释道：“应该是这个地方带来的精神攻击的缘故，不出意外的话，是这无处不在的香味。”
然而这个解释没有说服白敛，他看着那些人，嫌弃道：“来【固定规则怪谈】，一点精神类防御道具都没准备吗？况且这里的精神攻击应该不大吧。”
的确，苏容就没有被诱惑到。
虽然有她已经加过一次精神加点和经历了，太多次已经ptsd了的原因。
但这里污染不强也的确是原因之一。
摇摇头，苏容解释道：“但还有一个问题，你有没有发现，他们现在都挨在一起。”
零售店门口人挤人的，调查员是都挨在一起。
突然听到她这样说，白敛愣了一下，随后才反应过来，惊讶道：“是啊，他们之间不互相警惕了？”
按理说，有被标记的人在，这些人应该和在广场上一样，互相警惕，生怕别人有机会接触到自己。
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这样，他们一点也不害怕了。
如果不是这个问题已经被解决了，那就是这些人已经失了智到完全不在乎这些了。
但是被标记的问题怎么可能被解决？至少苏容想不到方法。
就像刚才白敛说的，这个园区的精神污染并不强，至少没有强到让这些人失了智的程度。
所以一定还有别的原因！
不是她为了这个世界开脱，实在是事实如此。
能来【固定规则怪谈】的调查员，质量肯定比普通参加困难规则怪谈的调查员质量还要高。
普通调查员尚且还知道不能瞎吃规则怪谈里的食物呢，这里的调查员怎么可能不知道？
“你看那边！”
突然，苏容眼前一亮，“那边有表现正常的调查员。”
在远离零售店的地方，有几个调查员缩在角落里，正眉头紧皱的看着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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