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父子间,还不如客套吗?我听说,这几日府上乱糟糟的,可是有了大事?”
自从晋王来到府上,府上的气氛就严肃起来。
处处都在警备着。
林翊虽然不怎么出院门,却也隔三差五早上出去溜溜,沿着街道走走。
这是他的习惯。
所以,他看到了王府戒备森严,就问了朱仲钧什么事。
朱仲钧告诉了他。
如今看在燕山,定是有为难之事。
“......今日。
简王世子爷到了庐州,像寻仇的模样。
我问了我娘,娘说了些往事。
我突然想起来,当年我跟着我娘,去简王府吊祭。
那个思柔郡主,好似说了句什么话。”
燕山慢慢道。
这个,林翊知道。
那次,燕山回来就问林翊,什么是野种。
燕山也吓坏了。
因为这个,林翊才决心带着燕山出去走走,免得他将来怯懦。
“什么话?”
林翊故作不知。
有些话。
就是心里的刺,说出来反而叫人心里不踏实。
像燕山的事,简直空穴来风。
除了朱仲钧夫妻,就是林翊最清楚了。
当年,是林翊帮顾瑾之保胎的。
“那个思柔郡主,说我是野种。”
燕山语气幽幽。
“义父,这是为何?难道有什么传言,说我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吗?”
十六岁的少年,眉头紧紧拧在一起,痛色从眼底倾泻。
再也压抑不住。
“燕山啊,你就是你父亲的亲骨肉。”
林翊道,“若是有人说三道四,那是心怀不轨。
你还记得我当年告诉你,为什么思柔郡主要骂你是野种?”
燕山有点模糊了。
林翊教过他很多道理。
“......污言秽语,叫人心乱,这是比利剑还要伤人的武器。”
林翊道,“你贵为王府世子,将来风言风语更多,难不成你都要听进去?”
林翊说到这里,语气有点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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