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人家不同意呢?”
邢宽美笑呵呵道:“夫人啊,你就直说吧,不就是夏庭彰在背后骂我沽名钓誉吗?哈哈,又不是那个老小子娶我们家妍儿,怕什么。”
“说什么混账话呢?我可听人说了,就夏庭彰那个臭脾气,那妍儿嫁到夏家,还不得天天受气?”
“放宽心吧,此事我自有打算。”
“你就让妍儿,跟着司徒家的那个丫头胡闹?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,我就不活了。”
“唉,此事现在确实很难办,妍儿那丫头,别看平时唯唯诺诺,实际上有着主意,犟得很。
你还记得吗,小时候不让她和那群孩子玩,结果呢,妍儿居然不吃不喝,她才多大,就懂得绝食示威了。”
“那你找找司徒长青,不行进京找找丞相?”
“我的夫人呐,此事不至于惊动郡守和……,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。”
“反正我不管,我只要我的妍儿平安。”
“前日,我的老脸都不要了,赔你演了一场苦肉计,你就饶过我吧。”
“哼,妍儿有个好歹,你等着!”
夫人甩手走出厢房。
邢宽美,只能默默坐在那里,乞求祖-宗保佑,妍儿平平安安。
单渊铭和檀茜茹十人,除了白天,夜晚几乎是不敢停歇一步,总是感觉到身后,一直传来马蹄声。
连着跑了几日,就在中午,几人困顿休息的时候,突然听见南边传来一声尖啸。
单渊铭爬上山丘,探出头,只见一只黑鸟越飞越近。
单渊铭马上爬下去,叫醒众人,赶紧跑。
檀茜茹突然就说不跑了,单渊铭情急之下,就想扛起她,结果其他八个人也准备殊死一搏。
单渊铭听着越来越迫近的声音,急中生智,让众人马上藏在沙子中,如果被发现,就陪他们一起死。
几人马上把身体埋在白沙中,只露出鼻孔呼吸。
突然,一个蝴蜉军钻出沙子,向东边飞跑,试图把那怪鸟引开。
一阵呼声从沙丘上传来,狂风把留下的九人又埋了几层,几人不敢动弹,努力憋着气。
很快,那边传来惨叫声,一切又重归寂静。
单渊铭能感觉到,那只大鸟一直还在天空盘旋,久久不愿离去。
就在自己要憋不住起身的时候,那只鸟终于离开,向东飞去。
单渊铭坐起身,马上开始扒着周围几人,檀茜茹钻出来,抹着眼睛,失声痛哭起来,剩下七个蝴蜉军,也茫然的坐在那里,一声不吭。
单渊铭看着垂头丧气的众人,说道:“茜茹,你还记得小时候,司徒菁带我们玩斗鸡那次吗?”
檀茜茹点了点头,自己怎么能不记得呢?就是那次,自己第一次尝到了胜利的喜悦。
以往,每次玩游戏,檀茜茹都会往后稍,她不喜欢争强好胜,却又不好意思特立独行,显得不合群,自己本来性子就弱,看他们玩游戏就很开心了,为什么要亲自参与呢?
所以常常,玩到一半,檀茜茹要么装作生气,要么就果断放弃,站出场外,默默看着每个人的笑脸,她就跟着笑起来。
那天,司徒菁提议玩斗鸡,把他们分作几队,然后特意把檀茜茹分到男生那组,就是用不用她出力,都会稳赢的队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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