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琩对医学不了解,但他前世所出生的地方,对应现在的南诏,因此他知道,是自元朝开始,才有具体治疗瘴病的方法,刚才张木槿从东汉说起,他以为自己记错了。
不过这这不关键,关键是张木槿带人把这方法提前到了大唐。
李琩惊讶之时,张木槿兀自补充道:“若是进攻南诏,避瘴难以做到,我们只能做到防瘴和治瘴,防治相辅相成,方能成功。
防瘴上,可以用香薰,吃防瘴食物,治瘴上,则需要提前备好药。”
“香薰?”
李琩一怔。
张木槿道:“东晋葛洪在治理瘴病时,就用香薰辅助,妾身派去南诏和岭南的人,佩戴特质香囊后,也少生瘴病。”
李琩道:“医署特质的香囊,能防蚊虫叮咬吗?”
“可以。”
张木槿点头,“南诏、岭南多蚊虫,特质香囊,可以驱蚊虫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
李琩大喜。
打南诏的士兵多得疟疾,最大的原因,就是蚊虫叮咬,如果能防蚊虫,饮水饮食上又能规范,那疟疾的问题能解决大半,再配合张木槿带头研制出来的治瘴药物,唐军士兵的健康问题就能得到很大程度的解决。
而且,张木槿说的避瘴也不是不能做到,南诏南部在四月到九月去高寒之处,换言之,他们九月到来年四月在坝子里,那他也可以让唐军在九月到来年四月这个时间段出兵。
这样,就可以做到避瘴、防瘴、治瘴三合一。
张木槿说难以做到避瘴,或许是她不通军事。
张木槿见李琩高兴,自己也跟着开心。
李琩接道:“你解决了一大难题,想要什么赏赐,伱说,我能做到的,都满足你。”
张木槿想了想,道:“阿郎带臣妾出宫去玩一天。”
李琩道:“就这么简单?”
张木槿道:“能解决这个难题,主要还是阿郎。
别的皇帝的后妃,只能被困在宫里,学什么,做什么,都不是自己说了算。
但是阿郎不仅让妾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还给权给钱支持,妾身这点微功,全仰仗阿郎的恩宠。”
李琩闻言笑了笑,道:“你也学会这一套一套的说辞了,我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,你说话比较直白一些。”
张木槿听出了李琩的言外之意,问道:“阿郎觉得这不是好事吗?”
李琩想了想,道:“只要你的心不变,对我来说就没什么太大的区别,关键看你自己。
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改变让你高兴,那就是好事,如果没有让你开心,那就是坏事。”
李琩没有否定张木槿的努力,也没有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张木槿,更没有说什么单纯点好这类幼稚的话,他只是让张木槿遵从自己的内心,关注自己的喜怒哀乐。
这样的言论,在封建社会,是极大的纵容和恩宠。
张木槿颇受感动,怔了怔,握住李琩的手,道:“妾身其实也只是听多了别人这么说话,自然而然就学会了,妾身一直都觉得很开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李琩会心一笑,转道:“你的要求,我同意,随时可以带你出去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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