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恼在于,24个“偷渡客”
没一人是退伍兵,真正算“好人”
的,恐怕只有小女孩秦安妮。
两个孕妇打什么主意,一目了然,也是心术不正。
其余通缉名单之外的几人,同样不是什么好鸟,自述来历,三岁小孩看的出扯谎。
比如一个叫江一龙的家伙,信誓旦旦,偷渡为了当佣兵,简直把别人当白痴。
再比如陈医生和张威二基佬,竟说遭到取向迫害。
出柜快成流行时尚了,迫害泥煤。
借助这么一伙人,叶特打心里不情愿。
邢大同让他恶感锐减,也是对邢大同一人。
比较而言,同样“高素质”
的海员来的单纯。
人人有身份证、有护照、有工作档案,聚在一起,无非老乡、同事、战友、亲戚四种关系。
用心打听,交叉印证,有黑历史别想隐瞒。
不过,彻底收服也不容易。
职业特性关系,海员极度排斥外行。
万幸少了前任赵老大,并非铁板一块。
57人多个山头,9名退伍兵也尿不到一壶,窝里斗个个是好手。
想完偷渡客和海员,叶特对数量最多的建筑工期待起来。
苏铭摸底,建筑工分属四家公司,四个领队两个是退伍兵。
这种构成,预防扎堆抱团容易多了。
稍稍遗憾是,退伍兵比例远低海员,一共只有十七名,不到男人的十分之一。
海员、建筑工、偷渡客,三种不同性质的陌生人,如何拧成一股绳子?
习惯回避烧脑事,叶特不小心烧脑了。
脑子里像有个漩涡,搅的头痛欲裂。
续上一支烟,向电脑上粗犷的老相脸瞪眼,又反手拍合屏幕。
与此同时,火地岛上乌斯怀亚海湾岸边,邢大同享受脚踏实地的安全感。
登陆两小时了,他用动力锯砍倒四十几棵山毛榉树。
在新人里,绝对是伐木冠军。
早操受罚,一共跑了五千多米,他一米没落下,对一个年近四十的人来讲,强悍的体力实属罕见。
今天,新人一分为四,伐木、裁木、搬运、搭建栈桥。
林耀辉分组一刀切,指到谁就是谁。
不管你干没干过,一切行动听指挥。
最苦是搬运工,要把木头扛到二百多米的小半岛上。
多名大学生倒霉分在搬运组,叫苦连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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