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宋琦开口,姚舞先跳脚了: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柳爸问。
“嗯,《劝学》是我的,我可不想给别人看。”
姚舞撅着嘴,捧着楷书。
“爸,‘大小韭菜’是我的,我也不想让别人看。”
芙蓉也受了传染,他知道宋琦一向低调。
“你说呢?”
柳爸问宋琦。
“柳伯,我觉得我的字没您说的那么好。
每个字写完的时候,总觉得还能写得更好。”
宋琦说,“比如‘若无清风吹’的‘风吹’二字,连贯上就存在问题,怎么改我都没想好。”
“你是说你的字还有上升空间,等以后再深度定型,形成自己的风格以后再说?”
柳爸笑问。
“是。”
宋琦答。
“精益求精,追求极善极美。
稳扎稳打,不求人前风光。”
小静拉拉柳爸道,“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。”
“岂止‘不多’,简直是没有。”
柳爸品着小静的话,看看正在吹干草隶的芙蓉,又瞅了一眼正在小心奕奕收卷《劝学》的姚舞。
宋琦将粗粗的羊毫湖笔从水盂中取出挂到笔格上,笔洗接住滴水。
又将两支用过的毛笔在水盂中清洗起来。
“三伯母,能借您一张报纸吗?”
姚舞小心地问。
“什么借不借的。
小舞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。”
小静转身去了客厅。
“写什么?”
芙蓉将案几清空一些,够金榜展开一部分。
“不知道。
这纸太贵重了,我脑子一片空白。”
宋琦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到写什么好,总不能写一堆人名,发挥金榜纸的本色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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