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哥,你咋知道赵叔不在家?”
宋琦问。
“赵处长五一前带着俺厂的一堆老模、府西分局和治安大队的一帮先进分子们,去首都开什么劳动模范表彰大会去了。”
黑哥说,“他们连开会带旅游,少说也得半个月后才能回来。”
“黑哥,你咋对这么这么上心呢?有企图?”
宋琦笑着说。
“你别说,还真有。”
黑哥小声对宋琦说。
“既然人不在家,那我只能改天来了。
走,黑哥,去你们单身楼转转。”
宋琦好奇黑哥他们有什么不良企图。
……
黑哥、宋琦等一伙人乌泱乌泱上了单身楼二楼。
黑哥推开的一间房门,对屋里正坐在床上,下象棋的几个老工人说。
“老老哥几个,去别处玩吧。
对不住了啊。”
“小陈今个转性了?”
几个四十多岁的工人迅速收起棋盘棋子,从宋琦等人身边溜了出去。
房间大小和教室差不多,大门两边两张钢架床,其余三面墙各摆三张一样的钢架床,是八人间的单身宿舍。
所谓单身宿舍其实只有少数是单身。
大多是家离钢厂比较远,天天回家不方便。
便在单身楼要了张床位,除了周末回家住,平常就吃住在厂里了。
刚出的几个老工人和范哥便是这种情况。
还有一种状况就是像黑哥这类。
家就在钢厂家属院,抬腿就到家,但偏偏要在单身楼要一个或两个床位。
不为别的,只为混混们有个落角点。
最后一种情况就是,刚结婚的小两口,新房没分下来,暂时在单身楼将就安家栖身。
“宋琦,你坐。
咱这儿没凳子,直接坐床。
钢床,坐不坏。”
黑哥从床头柜里找出几个杯子,让范哥出去洗洗。
“你俩过来,拿着,去洗干净了回来。
主要是洗掉酒味啊!”
范哥指派门口立着的两个混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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