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,“荣妃娘娘好大威风啊!”
一女子的声音从殿外传来。
荣妃起身笑道:“哟,真不知今个儿是什么好日子,引得德妃姐姐来延禧宫了。”
德妃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亦蕊与云惠,说:“妹妹对本宫的媳妇还真是客气啊!”
荣妃掩帕轻笑:“哪的话,皇上交待下来的事,妹妹也是奉旨行事。”
德妃突然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,正色道:“荣妃接旨!
传皇上手谕,将云惠一案交德妃办理,钦此。”
说完,德妃笑盈盈地将丝帕递给荣妃,道:“本宫听说妹妹忙着调查云惠一案,寝食难安。
姐姐是四阿哥额娘,这便是本宫的家事,怎可让妹妹替姐姨费神?正好昨个儿姐姐有幸侍寝,便将这差事讨将过来,情急之下,便用了画眉炭笔就着丝帕请了旨意!”
荣纪气得脸都变了形,眼见案情水落石出,可以在皇上面前邀功。
想着德妃与皇上画眉拭汗,狠不得将面前的丝帕撕得粉碎。
德妃眼见荣妃色变,知计谋得逞,不再多说,带着胤禛、亦蕊、云惠等一干人等回了永和宫。
刚刚踏进永和宫,德妃吩咐道:“快,带福晋到西暖阁休息,玉兰,马上去请何太医!”
接着,她温和地对亦蕊说:“孩子,你受苦了,好好休息一下吧!”
云惠想跟着亦蕊同去,德妃说:“你也配住永和宫?来人,送云惠回辛者库!”
胤禛皱了皱眉,闭上眼任由云惠大喊大叫被带离永和宫。
德妃说:“本宫会处置的,你跪安吧!”
胤禛也不多说,行礼后,直接离去了。
海定阁,一干太监宫女齐齐地跪在前院的日头下,已经超过一个时辰了。
已过午时,宫女太监都不得进食,硬挺挺地跪着。
胤禛坐在檐下椅中,说:“好好想想,云惠受辱那夜,你们都在哪?在干吗?而身边的人有什么古怪?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不许吃饭,不许喝水,不许睡觉!”
听闻此言,年纪小的宫女、苏拉已忍不住呜咽起来。
胤禛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苏拉说:“哭什么,说!
那夜发生了什么事?”
那苏拉年仅十岁,平日就做些洒扫功夫,他小声答道:“回四爷话,那日云格格不知打哪回来,将采凤苑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,撵走了所有奴才,说见着人眼睛疼。
奴才的胳膊还被砸伤了!”
他卷起袖子,胳膊上果真有一块很大的淤斑。
云薇连连称是:“云格格直言不要奴婢伺候,奴婢便返回处所侯命,想着次日早些再去服侍云格格。”
胤禛指着云雁问:“说,福晋在做什么?”
云雁忙答道:“福晋喝了一碗燕窝,早早睡下了,那日是奴婢与云秋守夜。
福晋不曾踏出房门半步。”
胤禛又问:“凝秋呢?她上哪去了?”
云秋答道:“那日并非姑姑守夜,姑姑送上燕窝后,便退下了,想必是回处所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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