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度以为自己得到了胤禛的心,却发现他的心如天气般善变。
用亦蕊的话说就是,荣宠可能是一时的,而姐妹情谊却是一世的。
瑶夕学着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,不看或试图冷静地看待立言受宠一事,把注意力放在肚里的孩子身上,果然,心境平复许多。
瑶夕就要临盆,常与亦蕊、宋氏一起聊聊带孩子的心得体会,钩织着娃娃衣裳,日子过得也爽快。
酒席在夏日晚风中结束,各房女眷起身告退后,正欲散去。
忽然,见胤禛青着脸踱了进来,众女齐身行礼道:“王爷万福金安!”
“免了!”
胤禛说。
茗曦向宋氏挤挤眼,扯了扯她的袖子,眉眼中尽是喜悦。
宋氏笑笑,知趣地说:“王爷,天色晚了,妾身先带茗曦回陶然居了……”
“慢着,小成子!”
胤禛沉稳却不失威严。
小成子走进来,后面还跟着四个公公和两个膀圆腰粗的奴婢,他们直接走向宋氏和茗曦,说了声:“得罪了,宋福晋,茗曦格格!”
接着,一条二指宽牛筋绳便捆住了她们双手、双脚。
亦蕊隐隐猜到胤禛是为了立言来的,她不顾仪态,慌忙跪下,恳求道:“王爷,都是妾身的错,请别责罚姐姐和茗曦!”
话音未落,两个奴婢各执一条一尺宽的戒板,向宋氏和茗曦脸上砸去。
“啪,啪!”
戒尺落的速度虽慢,但定是用足了十分力道,才两下,已看出二女脸颊红肿。
瑶夕在语歆的搀扶下,跪倒在地,乞求道:“王爷,饶了他们吧!
就当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福!”
“啪!”
又是一下,宋氏唇边已见血沫。
女眷跪了一地,却不见胤禛有收手发话之意。
奴婢抬起手,亦蕊喝道:“我看谁敢打!”
说罢,她站了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胤禛盯着亦蕊,两眼中似乎冒出怒火一般。
亦蕊说:“老祖宗定下规矩,打人不打脸,难道王爷忘了?又或者是根本想给年福晋挣回个面子?”
听着她这毫不客气,针锋相对的话,胤禛道:“宋云惠以上犯上,茗曦不敬庶母,拖出去给我打二十下板子!
福晋你看会不会坏了规矩?”
“会!”
亦蕊坚决地说,“府中女眷,如紫禁城中六宫,统一由嫡福晋负责调教,不劳王爷费心。
王爷觉得宋福晋和茗曦哪做的不对,妾身自会管教,又何必帮年福晋在福熙楼摆个下马威?”
胤禛厉声道:“几日不见,福晋的嘴倒是厉害了不少?按你说如何是好?”
亦蕊沉思一下,说:“府中女眷闹出争端,全因妾身调教不严,今日福熙楼之事,也会因妾身而起,不关姐姐与茗曦的事。
圆明园正在粉饰,妾身自问府中之事管理不擅,不如去管管这雕梁画柱,泥瓦水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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