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蕊抚着立言长长的头发,劝道:“王爷仍病倒在床,见不得风,出不得门。
等你好一些,再去看他!”
立言抽泣着,说:“他,再不会只爱我一个人了!”
亦蕊扳过她的身体,认真地说:“立言,你看着我,你、我,这府中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知道,也要面对的一个事实。
王爷,他不可能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。
早些醒悟,就不会伤得那么深,懂吗?”
立言扭过头去,默默流泪。
亦蕊说:“若不是经历了宸宛弑君,王爷被拘一事,你我怎么会有这共患难后的姐妹情深。
若不是你、我、瑶夕齐心协力,王爷又怎能释放出来?现在又健健康康地活着?你若真爱他,要为他想,他现在要的不是女人,而是言论。”
“言论?”
立言奇道。
亦蕊点点头,说:“太子已废,八阿哥因毙鹰事件不受重视,王爷算幸运的,宸宛弑君之事能如此轻易地抹了过去,但是却将他推上了一个风口浪尖!
若他此时再有差错,随时可能被旧事重提,懂吗?”
“姐姐,说到这里,我都明白。
可是,争储谋位,不需要我这个小小女子。
我只需要,他疼我!”
立言执拗地说。
亦蕊笑道:“你也不是小小女子啊!
有胆有谋,巾帼不让须眉!”
“姐姐!”
立言破涕为笑。
亦蕊知无法从“情”
字着手,只能从“理”
字出发:“自二阿哥被幽禁咸安宫后,如同笼中鸟,时刻提心吊胆,无法见得家人。
再看大阿哥胤禔,被削爵囚禁在府,皇阿玛派了上百人监视看守,一出差错灭九族之灾。
他们身边女人呢,只会拥有更悲惨的命运,没了皇阿玛的宠爱和差事,就算不是一贫如洗,恐怕也是度日如年吧!
君亦父,臣亦子的关系,如行走在薄冰之上,你我都是跟在王爷身后亦步亦趋的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!”
立言说:“难道,我想让他多爱我几分,就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么?”
亦蕊说:“当年,唐太宗李世民赏给房玄龄几名美女做妾,谁料房夫人是个悍妇,令死不从,闹到御前。
唐太宗便让人取来毒酒,问房夫人,若不接受美妾,即赐饮毒酒。
若你是房夫人,如何?”
立言想了想,哀声道:“看着他与别人女人一起,视我如敝屐,不如服了毒酒,绝了想念!”
亦蕊说:“是啊!
那房夫人与你一样,面无惧色痛快地饮下了毒酒。
过了几年,那房玄龄仍续弦纳妾,过得好不快活!”
“男人,都是没心没肝的东西!”
立言咬牙切齿地说。
亦蕊“噗嗤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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