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屋藏娇就是个借口,伯堃并不亲近梓倾,只为寻一片清静之地。
梓倾望着自己的足尖,大气不敢喘。
伯堃说:“没话说么?那就出去吧!”
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,梓倾轻微的呜咽声已发展为嚎啕大哭,她泪涕横飞地说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为什么?我留在怡红院也好,海棠春也罢,为何要将我赎回来,做这个可有可无的妾?白天、黑夜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?我要疯了?疯了?”
这段日子,是梓倾过得最为痛苦的时光,虽然吃穿不愁,不用再虚意迎人,但她那高超的舞艺再无人喝采,那娇艳的容貌随时间而消逝。
她开始不明白,为什么要从良?若是这样的活法,还不如在怡红院的日子,回想起那些喝采掌声、甜言蜜语,甚至男人们看她猥亵的眼神,她平日住在大宅东院,伯堃来了住西院,何时前来从无人告诉她。
她的身体与内心无比空虚,达到了疯狂的境界。
于是,她日日守在西院附近,等待伯堃前来。
伯堃喝下最后一口酒,醉眼朦胧地说:“你想怎么样?这样吗?”
他像个醉鬼般摇摇摆摆地走向梓倾,扑在她的身上,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裳,啃咬那丰盈的娇躯。
梓倾本能地反抗,内心地欲望却如果烈火般狂野地燃烧起来,她双眼迷蒙,发出兴奋的呻yin,双手扯开了伯堃的腰带。
很快,二人衣不蔽体,浓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。
眼见二人共赴巫山,伯堃却猛地推开梓倾,自顾自穿上衣服,推开门,深深呼吸一下室外冰冷的空气,侧头低沉地说:“对不起!”
清凉的风吹进房内,半luo的梓倾根本没起身的意思。
好半天,她似乎才明白过来,如同市井泼妇般跑到院里,吼道:“阿济格,你他妈的不是个男人!
你全家死光光!
你……”
伯堃已离开大宅,任她吼骂也听不到了。
梓倾衣裳凌乱,雪白的肩头、胳膊、大腿都露在空气中,护院和奴才看得乍目结舌,虽不敢对伯堃的女人真动心思,但这香艳的画面冷不丁暴露在面前,男人们不由大流口水。
梓倾发现了这一幕,她不但没有回避,反而妩媚地笑着,摆出一个个诱惑的姿势。
第二天,梓倾离开了大宅,下落不明。
伯堃听了宅中管事说了那夜之事,他知道自己并不能给梓顷带去她想要的生活,无奈的摇摇头,并不派人寻找。
蕙兰苑一早,语歆便接到了胤禛手令,她被封为格格。
淳静替她委屈,说:“妹妹知书达礼,眉清目秀,怎么说也该封个庶福晋。
怎么和我这粗人一般,封为格格啊!”
她打心底里为语歆不平,却忘了瑶夕正在身边。
语歆笑得拍拍她的手,宽慰道:“我一介汉军旗女子,娘家并无势力,就凭与福晋那一点点远房关系,能将我推上格格之位,已然知足。”
淳静说:“妹妹心地善良,王爷一定会很喜欢你的,今后定不会只是个格格。”
“格格又怎样?侧福晋又怎样?”
语歆说,“未来日子还长呢,若没有姐姐们的互相扶持,定是举步维艰。”
话中提及“姐姐们”
时,语歆笑着看着瑶夕。
瑶夕笑笑说:“是啊!
妹妹这格格之位来得轻巧,日后定会步步高升,姐姐都要攀着你了。”
听着这又酸又涩地话,语歆脸色一变,却不便发作,挽起淳静的手,说:“姐姐,福晋赏了好几匹上等衣料,去我房中挑挑,你若看上哪匹,我便送给你。”
淳静抱歉地看一眼瑶夕,跟着语歆朝居室走去。
瑶夕突然喊道:“淳妹妹,今日姐姐想为王爷做几道小菜,你可愿相助?”
淳静楞在原地,一边是语歆亲热的笑容,一边是瑶夕犀利的眼神,她两边来回看,无法拿定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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