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蕊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,檀口微张。
“怎么?心疼了?”
胤禛嘲讽道,“爷会将他挫骨扬灰,永世不得轮回!”
他用力贯透她的身体,毫不温柔地掠夺属于她的私密。
痛,从心底向四肢蔓延开来,最终抵到大脑。
她的泪飚开来,开始无谓的挣扎,尖利的指甲划伤他的肩膀,双腿踢腾着想要甩掉身上越发兴奋的男人。
胤禛哈哈大笑:“好,就要这样,这样才有味!”
“胤禛!你这个疯子!啊……”
这时,他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右乳,雪白的胸脯倾下一道红色的溪流。
烛火在跳动,胤禛齿上带血,却停止了蛮横的索要。
他单手锁着亦蕊两只粉白的手腕,另一只手轻轻抚着那具白玉般胴体,那股温柔,似乎就像久别的恋人相会。
而他的恋人,虽无力反抗他的温柔,头颅却倔强地偏向一侧,眼里冒着仇恨的火花。
胤禛心疼地看着亦蕊胸上的伤口,却无法治愈自己心上的重创。
他不由低头,吻上那如花绽放的伤口,鲜血已凝结,晶亮的血珠如同露水般发光。
忽然,他幽幽低语:“你爱我吗?”
这似哀怨、似歉意、似告白的话,如同利箭般射中亦蕊的心,触动了记忆深处那片曾经的甜蜜。
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很快又被仇恨填埋。
一只大手掩上她的唇,胤禛的身体又开始疯狂地律动,他低吼着:“别说!
你是我的!
你是爱我的……”
天未明,胤禛跨出福熙楼的门槛,冲迟朝吩咐道:“天一亮,送福晋去西郊别院,记住,她一个人去!”
凝秋已在福熙楼外跪了一夜,听到这话,跪行过来,磕头道:“王爷,让奴婢随福晋同去吧!
王爷……”
胤禛已行远了。
凝秋站起来,跪麻的腿险些软倒,踉踉跄跄地摸进了福熙楼。
推开门的这一幕,令凝秋洞心骇目。
整个屋子里弥散着欲望之火燃烧后的余息,亦蕊赤裸裸地躺在正堂地上,身下压着被撕烂的布条。
她全身布着大大小小的红痕,脸又肿又胀,神情呆滞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凝秋来不及细看,赶紧找来一床锦被,盖在亦蕊身上。
“福晋,你说话啊!
来,奴婢扶您到床上去!”
已是深秋时分,福熙楼并没有烧地龙,每块地砖发着透骨的凉气。
亦蕊形如枯骨,脚踝肿得像个鹅蛋般,凝秋好不容易将她扶到了床上。
亦蕊睁大双眼,却不言不语的样子,着实让凝秋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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