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恐防小人未除,需要派人严加守卫。
福晋千金贵体,还是先行回到安全的处所好。”
亦蕊怒道:“你只是八阿哥请来守大门的,凭什么管府内事务?”
舒禄傲然道:“福晋,在下的职责是保证王府里的人平安地不受打扰,不得出入。”
亦蕊还想强辩,舒禄强硬地说:“相信福晋也不想看见年福晋病情恶化,或被恶人欺辱!
福晋请回!”
说罢,他果断强硬的气场,明显软化了亦蕊。
亦蕊走到立言面前,背着舒禄,唇边勾上个意会的笑,说:“妹妹,看来你命不该绝啊……哼”
立言心里乐得开花,脸上还要装出惨样,痛得直哼哼,说:“恭送姐姐!”
亦蕊“嚣张”
地离开了,留下了“奴婢”
瑶夕服侍“病人”
立言,而亦蕊则转了弯,躲在窗外,听着屋内的动静。
立言耐不住,打破了安静:“大人,谢谢您来探我!”
“千万别这么说……”
舒禄本还装肃着脸,却被立言的谦卑和气融化了,露出了本性,他说:“年福晋,您千万别么说,折煞小人了。”
立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,说:“在死前,还能见到你,老天待我不薄。”
舒禄单膝跪在床前,说:“年福晋,您的恩情小人还没机会得报。
放心,小人定力保您无恙。”
立言掉下几粒泪珠:“有大人在,我自当放心,可您公务在身,一旦离去,我真怕……就算保得了今天,明天这屋子……这药也会……”
想起立言卯足了劲砸东西的过瘾的样子,瑶夕差点没笑出声来,却仍一本正经地帮腔道:“大人,你是不知道今个儿有多吓人,眼见就要了年福晋的性命!
嫡福晋与年福晋恩怨已久,合府上下人尽皆知。
往日里还忌惮王爷,收敛几分,可眼下……只怕年福晋有药无药,都是一样的……”
若是普通奴婢,哪敢臆想主子的下场,此时舒禄忧虑与担心撞击,情绪激荡,倒也没在意。
立言见他额上青筋暴现,目光流露怜惜,摆出个娇若西子捧心,梨花带雨般说:“现在,只有大人才能救我!”
舒禄斩钉截铁地说:“滴水之恩,涌泉相报,何况连我这条贱命也是年福晋所赐!”
立言坐起身来,神秘兮兮地说:“我有证明王爷清白的证据,你带我出府,去面见皇上!”
“什么!”
舒禄一惊,原以为她只会要求送药或保护之类,却没曾想是这等大事,顿时冷汗湍湍,“抗旨是死罪,无论年福晋与小人都担戴不起!”
立言气道:“出尔反尔,你要做真小人么?”
舒禄低头说:“小人此举,除了保住小人自己一家九口性命,也保了恩人的性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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