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自己受伤,院里清净不少,本来挽月以为薛婉看蒋笑笑受伤了,必定会择个日子再杀过来,可没有料到几日过去,却依旧风平浪静。
莫不是薛婉想要消停了,她觉得不太可能。
桃春伏在她耳旁悄悄说了几句,惹得她睁大眼睛,睫毛扑腾了两下:“当真?”
“当真!”
原来是薛婉想要一个孩子,疯了似的每天晚上缠着老爷,白天喝药,还把马郎中留在了蒋府,时时刻刻能留意到自己的情况。
挽月闻言,很不厚道的爆笑起来:“哈哈哈,老爷白日里一直带着少爷在外面忙生意,好不容易可以夜寐,还要被娇儿在床榻上缠着,我可真是心疼老爷,身子迟早有一天吃不消,我说这大夫人年纪也上了,怎么还这么不消停。”
桃春四下看了一眼,连忙扑上去捂住她的唇,吓得冷汗涔涔:“我的好姐姐,你说那么大声作甚,要是被人听了去,老爷会怎么想你,我的天。”
“对不住对不住。”
挽月拉下她的手,虽不说了,却还是笑个不停。
桃春颇为无奈说:“大夫人生二小姐时,产后大出血,后来大夫说再难有孩子了,没想到这些年还真是,连机会都没有,就是怀不上。”
挽月咦了一声:“莫不是被我刺激上了,想要生个男儿来和少爷争夺家产?”
“我看八成是,去不去看热闹?”
“有热闹看,当然去啦。”
挽月跳起来,忽的想到什么,犹豫问道:“你手摸过什么,总是隐隐约约有一股味儿。”
“哦,我刚打扫茅厕回来。”
“死丫头。”
挽月拿起桌上的糕点就砸了过去:“让你捂我嘴。”
临走的时候,挽月叫上了夏影,三个人悄悄摸摸的溜到了春常院,远了一处偏僻的角落,扒在围墙上探了三个脑袋看。
这个方位,正好能看到前厢的薛婉,今日梳了个新头簪,别上马步谣,一身流苏的淡蓝色水袖衣裙,当真是年轻了不少。
薛婉正扭着腰,不一会又甩着胳膊,蹦蹦跳跳,活脱脱像中了邪的人,再加上这个年纪的人这样活泼,很是滑稽,惹得挽月笑的前翻后仰,要不是另外两个人拉住她,恐怕都要翻下去了。
“十三,多久了?”
十三在一旁小心翼翼说:“夫人,不过半柱香。”
“嗯?半柱香!”
薛婉哎呦了一声,大概是身子骨伤不起,可又不愿停,跳的肉都颤动了起来:“这马郎中说的话究竟有没有用?”
“有用有用。”
十三捏了一把汗:“马郎中主医孕女,多年的名号,肯定不会错,说这样能强身健体,准没错。”
薛婉累的都要翻白眼了:“我知道,可,可这和孕有什么关系?还每天要一炷香的功夫,真是要了我的老命。”
“或许是让夫人有一个强健的身体,怀了才好养着呢。”
“行行行。”
薛婉跳的破音:“我继续。”
好不容易,另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,连云又从一旁拿出碗黑乎乎的药,端到了薛婉的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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