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挽月,这是小榕。”
挽月正对着蒋忠榕“挤眉弄眼”
,眼里崩出来的都是寒光,无论如何,两人之间都有过节,她以为蒋忠榕故作乖巧,所以在他说出姐姐好以后就一直瞪着他。
突然被叫名字,挽月诶了一声,扬起唇嫣然一笑:“小榕乖,姐姐给你买糖吃。”
分明大不了几岁,挽月故意这样说,无非是想挑衅一下,谁让蒋忠榕刚才欺负自己,还嫌弃自己干瘪瘪的身材。
黄莺儿去做饭了。
前厅一瞬间有些诡异的安静。
挽月坐在凉椅上,晃着双腿,这时小黄鸡屁颠屁颠的跑过来,想要分她手中一份糕点。
她笑了下,捏碎了一小块丢下去,等抬起头,倏然对上蒋忠榕如一汪秋水,淡而冷的眼睛,有些心虚道:“干,干嘛?你要是敢再欺负我,我就告诉莺儿姨,不要以为你故作乖张,就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蒋忠榕似笑非笑,捏起桌上的油花酥递入口中,咬了两下道:“我没有故作,莺儿姨待我很好,我自然要温顺孝顺,且之前我不知道你就是黄莺儿口中那个乐于助人之人,所以抱歉。”
挽月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孩子的性格,只凭前两次印象对他就深有防备之心,害怕一个不小心又被他嘲笑了去,便伸手在桌上划了一条线:“你可得离我远一些。”
“切,不知好歹。”
蒋忠榕给了她一记白眼,便跟脚下的小黄鸡玩去了。
挽月被这小孩说的不知好歹给气到了,转念一想自己和他动气又没个体面,索性丢下吃食,跑去厨房帮忙。
“莺儿姨,这孩子是?”
“他啊,蒋府的孩子,我曾是他的奶娘,对我很是孝顺。”
说完这里便没有了下文,想来现在并不想多提,挽月十分善解人意的没有接着问,觉得时机到了黄莺儿自然会跟自己说,便埋头干起活来。
用膳时间,桌上都没有人说话。
挽月不习惯,转头对黄莺儿分享今日的琐碎:“莺儿姨,今天我去玉罗阁,认识了几个姑娘,挺有意思的。”
黄莺儿还没讲话,挽月的碗被人用筷子敲了一下,蒋忠榕板着脸不高兴:“食不言寝不语。”
话虽一本正经,可是少年声音还透着年少的稚嫩,听起来与之不符,成功把挽月逗乐了:“小屁孩,这里是哪里,哪那么多大户人家的规矩,你不要我说我偏要说。”
“那些姑娘年纪大都跟我相仿,虽然有个不太好相处,不过相处下来也还算不错,改日我带莺儿姨你去我们那里看看……唔!”
蒋忠榕夹起一块鸡腿肉,快速塞到了挽月的嘴里,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。
黄莺儿皱起眉头:“小榕!”
“没关系莺儿姨。”
挽月微笑的吃掉肉,笑得三分咬牙切齿的意味:“很好吃。”
而后,无论蒋忠榕夹什么菜,只要挽月赶得上,筷子就先抢着夹走塞进嘴里,然后再和他嘚瑟的扬起下巴,得意一番。
黄莺儿在一旁欲哭无泪,也不知道这两孩子咋了,怎么今日刚见面的俩孩子,怎么一言不合就掐了起来。
一场饭下来,可谓是“兵荒马乱”
。
等挽月要走的时候,和蒋忠榕在门口还掐了两句嘴,最后还是被黄莺儿分开,两人才不斗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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