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沾血的锉刀,袁浩云感觉自己又学到了一招,只不过对女人也要这样的话,那是不是有点太残暴,太血腥?
“带去包扎一下。”
袁浩云丢下一句话,就出去给许洛打电话了:“许sir好消息啊,白粉雄全部都撂了。”
“那么快?”
车上的许洛很惊讶。
他正在开车去芽子家的路上。
芽子昨天晚上饱受摧残,别说去警校上课了,现在连走路都费劲儿。
有诗曰:不是花中偏爱菊,此花开尽更无花。
这就是赌狗的下场了。
芽子昨晚哭着指灯发誓,以后再不参与任何以身体为筹码的赌博了。
赌博的下场都看到了吧?
所以远离赌博,保护菊花!
袁浩云哈哈一笑说道:“这还是多亏了你,我照你说的磨他嘛,嘴皮子都磨破了,他才总算是全撂了。”
许洛听得云里雾里的,这才十多分钟吧,你嘴皮子就磨破了?不过他懒得细究:“他招了,那你就先收集下相关资料,等明天上班再研究。”
“好的许sir。”
袁浩云那边挂了。
“叮铃铃~叮铃铃~”
许洛这边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他随手拿起接通:“喂,哪位。”
“我是雷蒙,你有没有搞错,芽子在警察学校,怎么会受伤呢?你还打电话给标叔帮她报了工伤,申请营养费?”
雷蒙百撕不得骑姐,所以打个电话问问许洛,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许洛面不改色的说道:“昨天上午我在赌船上抓了陈金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,芽子协助我抓捕的,她就是那时候受的伤,屁股上挨了一枪。”
霰弹枪,一枪打出几亿发子弹。
秉承着撸公家羊毛的原则,芽子受伤请假后,许洛今早就给标叔打电话帮芽子报了工伤,并申请营养费。
雷蒙就是不行,终究是外人,想当初大舅哥当直属领导时,许洛经常给芽子报工伤,他从来都不会过问。
比如像是膝盖磨损,喉咙痛,肚子疼,手酸脚软什么的统统都报过。
“原来如此啊,严不严重。”
听见芽子中枪了,雷蒙充满质疑的语气瞬间就缓和了下来,并且主动关心道。
许洛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我看着挺严重的,子弹射得很深,虽然我不差钱,但芽子是为公事受的伤,自然由公家买单,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她感受到警队的关怀,不让人寒心。”
“嗯,你干得不错,警队不能让人流血又流泪嘛,你这两天好好照顾芽子。”
雷蒙说完就挂了电话,但随后又觉得有问题:“不对啊,芽子抓贼负伤了,他为什么没帮她请功?”
“这更说明了阿洛是一个只在意维护社会治安,不在乎功名利禄的俗人嘛,或许在他看来,芽子身为警察抓贼是她分内之事,不能因为受了伤就要请功。”
标叔头头是道的分析。
雷蒙恍然大悟:“果真不愧是洁身自好,刚正不阿,一心为公的警队模范,光是这觉悟就让人汗颜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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