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饶夏失踪的桉子算不到他头上,那也完全不影响他被判死刑。
难道饶夏真不是他绑架的?
可昨晚拍的照片又怎么解释?
“许sir,杜厚生和詹伯达洗钱的证据我可以给你,但饶夏真不是我绑架的,一切就到我,到他们这里为止难道不好吗?”
杜厚生依旧是不肯承认自己绑架饶夏,反而满脸认真的建议许洛不要再继续查了,很不寻常。
许洛点了点头:“好,我同意。”
先把饶天颂和詹伯达的犯罪证据拿到手再继续调查饶夏失踪桉,对这些犯罪分子不需要讲什么道义信誉。
他就是要出尔反尔,怎么辣!
他觉得杜厚生在刻意隐藏什么。
男人,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。
“在我家卧室床垫和床板间的夹缝有个软盘,里面的证据足够定饶天颂和詹伯达的罪了。”
杜厚生说道。
许洛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,出门后说道:“严加看管,但是不用太过苛刻,立刻去杜厚生家,在他卧室床板和床垫的夹缝里找一个软盘。”
“yessir!”
事情交给下属去办,等确定了软盘里的证据后,许洛再带队去抓人。
回到办公室,许洛吐出口气。
不管怎么说这个桉子都要完了。
但他屁股都还没坐热,负责看守杜厚生的警员就惊慌失措的冲进了他办公室:“许sir,杜厚生撞墙自杀。”
“什么!”
许洛弹黄似的起身向审讯室冲去,并喊道:“Call救伤车!”
等他冲进审讯室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杜厚生满脸鲜血的倒在地上,长发被血液浸透,脸上带着笑容,身体不断抽搐,看起来似痛苦又似解脱。
“你为什么要自杀。”
许洛理解不了杜厚生的行为,难道是畏罪自杀?
杜厚生嘴里咕噜咕噜冒血,一言不发,随后脑袋一歪,失去了呼吸。
“告诉救伤车不用来了。”
许洛叹了口气,上前将杜厚生的眼睛合上。
半小时后,去杜厚生家里拿情报的袁浩云回来了:“许sir,软盘。”
许洛查看了软盘的内容,里面全都是饶天颂和詹伯达洗黑钱的证据。
“兵分两路,抓人吧。”
许洛深吸一口气说道。
………………
饶天颂在办公室越想越烦躁。
自从早上杜厚生问出那句“会不会是他这边的人干的”
后,他对詹伯达的怀疑就越来越重,想了想,又拿起电话打给了詹伯达:“詹叔,你不要玩我,把我儿子还给我好不好。”
“好啊!
你赶紧把钱交出来,我就帮你一起找儿子,老板又踏马警告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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