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似乎叫什么,流……”
说书人挠着头,绞尽脑汁回忆着五年前的事情。
“流墨。”
胡尔回头对上说书人的视线。
“对对对,就是他!”
“洛寻曾在这女子醉酒时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,所以眼下想打听出残月的消息,这女子是绝佳的突破点。”
胡尔准备上楼休息,只是刚抬起的脚步突然停住,他转身看着说书人,眼里有着惊人的冷意,“此事不可外传。”
说书人吓得连忙点头。
胡尔回到客房时,发现房中坐着个男子,那男子一边眉毛上挂着刀疤,整个人也看起来十分阴翳。
“萧亦?你怎在这?”
胡渣大叔连忙关门。
“洛寻那小子什么时候易的容?”
萧亦一步步紧逼胡尔,许是太生气,他的面目有些狰狞。
“几,几年前。”
胡尔声音有些虚,似是做了什么亏心事。
他是知道,萧亦身上的伤是流墨留下的,眼下洛寻的样子,肯定会刺激到萧亦。
“是你疯了还是他疯了?你知道他现在什么模样吗?那张脸!”
萧亦指着窗外又指了指自己眉毛上的刀疤,声音气得发颤,“就是那张脸!
把老子弄成这副模样!
他究竟要干什么!”
“那女子认识流墨,洛寻觉着她认识残月的概率很大,想借她探出残月的消息来,所以,所以易容成了流墨的样子。”
胡尔解释到后面,也自知理亏。
“可是流墨已经死了!”
萧亦说完,踉跄退了好几步,连带着眼神也有些恍惚,他似是自言自语般:“他死了,我们都会死的,都会死的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?还有,你退隐了那么久,怎又出来了?”
胡尔看着萧亦,心下有些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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