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声抓住齐朔的手臂,把他拉进了房。
紫瑛与元宝被关在了房门外。
韶声将齐朔推到在床上,用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,不让他乱动。
拿出袖中的帕子,蒙住了他的双眼。
她模仿着看过的避火图,执起他的手,放在她袒露的胸脯上。
图册中说,只要不到最后,都不会影响女子贞洁。
既然不影响,做了坏事又何妨?谁能知道?
虽是这样想,但毕竟这样大胆放诞之事,是韶声第一次做。
身子不知是因为紧张,还是畏冷,一直在哆哆嗦嗦地发着抖。
当韶声感受到齐朔的呼吸洒在身上,鼻尖与嘴唇触到胸前的肌肤,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。
身子仍然微微发抖,但她却无比坚定。
她伸出左手,放在齐朔的脑后,让他的脸离她的胸膛再近一些,更近一些,实实地压上去。
什么礼义廉耻!
什么女德女训!
她都不要放在眼里了!
她就是要折断齐朔的硬骨头,要他永远都做以色侍人的相公!
韶声用右手,解开了齐朔的腰带:“我嫁不嫁老头,不用你管!
你只需认清自己的身份,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!”
齐朔垂在身边的手,瞬时抓紧了身下的锦被。
他撑着上身,从韶声胸前抬起脸。
他形状优美的嘴唇沾了湿意,玉白的双颊上,沾染了一层薄红。
蒙眼的帕子蹭掉了,原本漂亮却无情的桃花眼,直勾勾地盯着韶声,里面含着冲天的怒气。
“看什么看?”
韶声稍稍收紧了手指。
齐朔要说的话,便被她这样堵在喉头了:“你!”
“不要在我面前放肆!”
韶声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要害,心中快意更盛,“伺候人,要有伺候人的样子!”
齐朔闭上了双眼。
床榻被二人胡闹得一片狼藉。
韶声捡起散落的衣裳,自顾自地穿上。
第一次做这种事,虽她全身都是软绵绵的,但绝不能在齐朔面前表露分毫。
脑子里则全是方才的场景——她不敢看向自己的下身,便只盯着齐朔紧闭的眼睛,全通过摸索而小心地蹭着,身子里有从未体验过的,难忍的感受,难以描述,像痒又不像,一股一股地涌出来,濡湿了齐朔将褪未褪的衣袍。
裸露的肌肤暴露在外,有微微的凉意。
激得韶声脑子清醒了起来。
使韶声衣服穿到一半,想起一件旁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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