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话里,竟透着齐之行是蒙冤而死的意思?
韶声惊疑不定地望向齐朔。
齐朔凝视着跪伏的柳执。
韶声只看得到他的侧颜,沉静而安然,眼神无波无澜。
他的目光好像并无一丝分向她,却伸出手,轻轻地搭在韶声的小臂上。
”
将军……冤有头,债有主。
若是要报仇……南朝皇帝尚在,我……“柳执一直没听到齐朔的回应,又着急地辩解起来。
若是细听,他说的每一个字,都带着微微的颤。
”
柳世叔,今日不是来和我辞行的吗?怎么净提些无关之事?“
良久,齐朔终于开口。
只是并不与他再叙前尘。
柳执如蒙大赦:”
是是是!
我今日是来同将军辞行的。
“
”
那世叔,是为何突然要走呢?“齐朔慢条斯理地问。
”
我……“柳执一时语塞。
他来时想说的是:韶声大逆不道,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人,伤透了心,要和她断绝关系,再离开澄阳。
既然元将军愿派何泽生做说客,客客气气地请他们柳家到澄阳来,应当是很尊重士人的,提出想走,也未必不成。
只是当他见到元将军的真面目,一切皆作泡影。
”
既然柳世叔不愿说,朔也不强求。
我向来尊重长辈。
世叔想走,便走吧。
“齐朔笑。
”
多谢将军!
多谢将军!
“柳执重重地磕了两个头。
身子跪得更低了,甚至就要完全贴上地面。
”
世叔太客气了。
若是没有其余事,便请回吧。
“齐朔笑容不变,语气温柔,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执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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