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诗白不自觉的捂住心口,难受到闭上了双眼,努力的仰天换气消除怒火,却还是无济于事,咬牙切齿道:“好想把你卖了来平账。
赶紧给我一个理由?”
“杨世的儿子与阎相相识,年少时曾是至交好友。
胸中锦绣,为官之道不比阎相差。
仅用三年,便走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。
只不过,他更喜欢教书育人,仅在户部呆了一年,便辞去官职,回到老家山马县当了个教书先生。
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才学,年近六岁便写出‘山近月远觉月小,便道此山大于月’如此妙句,可见其观察是何等敏锐。
这一届的春闱,他便是状元。”
谢晏缓缓道出其中利害关系。
状元啊,那可是全国仅此一位!
万万万里挑一个!
跟他搭上关系......自然,最重要的是宰相.....不错,很不错。
宋诗白心不痛了,感觉能蹦能跳,甚至都能跟邓义过几招了。
她现在恨不得抱着谢晏转圈圈!
不过,她也很快清醒过来,官场起起伏伏,所有一切,皆看运气,可好可坏。
谢晏看出宋诗白的忧虑,便道:“放心,日后若出了问题,可想办法协商解决。”
说罢,又心痒痒,指着宋诗白的脑门,惊异的调侃道:“你瞧见没,你脑子上长草了!”
这家伙,你又在瞎得意什么?
宋诗白哼了一声,冷不丁的幽默了一回:“所以,这就是我花钱养你的理由,好好干。”
谢晏不禁失笑。
随后,宋诗白便跟着不知何时等在一旁的婢女去往了药房。
事实上,宋诗白虽是幽默,说的却也是事实。
她身边必须要有一个比她更有远见、更聪明,却受她控制的人。
不过,控制......谢晏不同她商议,便投靠平成公主......每每想起此事,宋诗白便难以入眠。
宋诗白悄无声息的低叹一声,眼神飘向别处。
她必须将谢晏留在她的身边。
谢晏笑着笑着便有些笑不出来了。
他看见宋诗白离他越来越远,心忽然就慌了、乱了。
未曾多想,拔起脚步,赶紧跟上。
他拉了一下宋诗白的衣角,又重新笑了起来。
宋诗白察觉到谢晏的小动作,不由顿住脚步,困惑的歪头问道:“你也要泡药浴?”
谢晏愣了一下,旋即表情严肃,一脸认真的回道:“不,我要看看你的伤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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