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礼,不过是宋诗白发现明家有人有二心,有心利用,最终不小心导致明家收集消息的云庭楼坍塌而已。
“谢就不必说,我应该做的事。”
宋诗白背对着他,笑着摆摆手,洋洋得意。
“我只是想说,宋姑娘,你送的‘礼’送的实在不妥,回‘礼’一事自有人替我。”
明啄转身关了门。
他仔细检查了姜汤,没有问题。
三个月前,鹤山庄内部发生意外,需要借住外界摆平。
鹤山庄与明家交好,不日前,卢家女儿卢绿竹同她仆人在向明家求助的途中,无意中被她送的‘礼’给波及到了,惨死在明家叛变者手中。
自然,鹤山庄将这笔账算在了宋家的头上,主要是他宋诗白的头上。
那叛变者是铁了心的送死,死之前谁都想拉一把。
意外牵扯出的意外。
对于卢绿竹,宋诗白没甚感觉。
运气不好罢了,总有一天,她的运气也会同卢绿竹一般,不好。
风水轮流转,到时候,她自认倒霉。
再说了,她可是宋诗白,宋诗白,怎么会是实打实的好人?
午夜子时,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潜入南苑庄,分别朝着明啄、宋诗白、卢象的房间行去。
明啄的房间早就空无一人,卢象、宋诗白的也是。
“不好,他们逃了。”
为首的黑衣人低声道。
这时,早前接待宋诗白的护卫不知从那冒出来,轻声提醒道:“你们来晚一步,一盏茶功夫前,他们就悄悄骑马走了,不出意外的话,现在应该才出了和湖。”
在宋诗白一入庄子时,便有十几双眼睛盯着她。
明啄也是。
堂主就是要来个一箭双雕。
“走。”
原本方向一致的四人走的好好地,却没想到,明啄突然一剑挥向宋诗白,宋诗白本能的想躲避,却看见侍卫灵竹熟练的把刀架在卢老的脖子上,便乖乖的任人拿捏。
“哎哎哎?”
卢象懵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宋诗白语气不善,看了看卢象的情况,瞬间明白了局势。
她大概猜到明啄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。
夜色如水,朦胧了诧异警惕的神色。
“崔应,你是怎么跟他联系上的?”
明啄有些失控,太紧张了。
崔应是明家的老人了,跟了他父亲二十几年,掌管着云庭楼信息往来。
崔应的事只有明家人自己心里清楚,旁人是怎么知晓的?尤其是只来过明家几次的‘外人’?尤其是他父亲,对这件事的反应很怪,还没有查多少,便放弃了此事。
他父亲可不是一个会因为念旧情便放任隐患继续埋下去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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