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身体依然有伤,但那些外伤已经不打紧了。
沈钧收了手,宋诗白细心的感受体内的变化,倍感神奇。
不知是怎样的武学秘籍,才有这样枯木逢春的神奇。
宋诗白没有多问,只是起身作辑,感谢对方的治疗。
因宋诗白,谢晏对沈钧的观感好了不少,不由也跟喜欢的人作辑,笑道:“多谢沈兄,治好我这位.....好友。”
“不必客气。”
沈钧说罢,便示意姜十三出去说。
于是,两人便走了出去。
谢晏跟宋诗白同处一室,激动之余又有些羞涩。
可惜东方既白,两人说不了多少话。
只好捡些重要的话讲。
譬如,宋诗白从哪里来的这里,怎么碰到的那位小姑娘,事情的整个经过是怎么样的。
谢晏走着,宋诗白在谢晏身后说着。
谢晏先从床头的柜子中找到一沓干净的手帕,用茶水打湿了二张手帕,递给宋诗白,示意她擦擦脸上的脏痕。
宋诗白接过,慢悠悠的擦脸上的血痕与泥土。
随后,谢晏又在衣柜里找到了一身宋诗白能穿的外衣,正好是黑色的。
宋诗白接过。
谢晏指了指屏风,随后便坐在靠着窗子的桌前等着,边等边听宋诗白讲话。
宋诗白换好出来之后,坐在谢晏面前,接过他递来的茶水,道:“你说崔稷故意将我引到范府?意欲何为?”
说罢,一股脑喝完,示意他续杯。
谢晏握住宋诗白递来的空茶杯,却没有再续茶水。
只是皱眉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
不过,我倒是可以帮你试探一下这边这位。”
宋诗白点点头。
她也觉得那小丫头不是什么普通人,定然是知道什么内幕。
她正想着,却忽然发觉对面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,便问:“怎么了?”
谢晏手掌轻轻的覆盖住茶杯,低头叹息道:“你该走了,不然回家晚了,被你舅舅发现了,又该罚了。”
“哦。”
宋诗白看着烦人的天光,心情暴躁。
她故作发呆,没有丝毫走的意思。
谢晏眉头越皱越深了,起身打算赶人。
宋诗白心情越来越焦躁,她不想走。
可是,难道一会儿她要厚着脸皮赖着?太丢了人吧。
她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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