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专门找了一个僻静处,让管家从地窖中拿出易醉的甜冰酒,又让下人摆了对应的吃食,方才邀请王书入坐。
王书看着眼前冒着冷气的甜冰酒,举止优雅的品了一口,嘴角略有些笑意,温和的讥讽道:“谢大人的心思还真是明显。”
想用酒灌醉她,让她说真话?真是无趣的小手段。
谢晏轻笑一声,没有否认,端起冰凉的酒水,温雅的喝了一杯后,笑容虚假道:“冰可解暑,酒能醉人,望姑娘喜欢。”
这酒是前段时间从清风楼里好不容易要过来的,就那几罐,他平时都不舍得喝,真是便宜偷他试卷、断他前途的家伙了。
谢晏内心哀嚎道。
“这酒不错,傅南喝过吗?”
王书问。
“一会儿给傅姑娘送上一罐。”
谢晏顿了顿,故作沉思道:“方才与傅南姑娘聊过,傅南姑娘似乎是来找姑娘你的。”
王书淡淡的‘嗯’了一声,想了想,又改口道:“她是来找你的。”
她只是顺带。
一想到这里,王书的心情便略显郁闷。
“傅南姑娘的心意,本官大抵知晓。
本官想问一句,姑娘此次是为傅南姑娘而来的吗?”
谢晏问。
“不是。”
王书没有与他拐弯抹角,反而直接了当道:“我夫君眼神不好,错过了大人。
身为她的妻子,自然要为夫君纠正错误。
所以,请大人不计前嫌,与我夫君联手。”
从早些年透露出的端倪,王书便猜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
泽永殿的那位无论是在朝堂,还是京都之外.....都一如既往地偏心平成。
太女之位的设立,朝堂态度一些微妙的变化......以及本该偏向殿下的世家与富商都在悄悄地发生改变。
泽永殿离开的这十年间里,发生的桩桩件件,似乎都偏向平成。
在她知道国师出现在南州的那一刻时,基本可以确定,她之前的猜测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。
而恰好,傅南心上人——谢晏的境况转变似乎正一点点威胁着殿下。
三年前那场无意的相逢,让她目睹了谢晏被推入公主的阵营的整个过程。
而那位推谢晏一把的老人,似乎自此之后人间蒸发一般,再也没有找到过。
她试图阻止过,却反而给谢晏创造了理由。
这三年里,她终是想清谢晏在此局中处于怎样的位置——谢晏即是宋家与京都的连接,又是公主与宋诗白的中间人。
拿掉谢晏,便可以阻断国师的计划。
“姑....不,夫人。
您夫君知道此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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