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?不也甚好吗?她?当年似乎因为……”
耶律尧垂眸道,“没有救下我心怀愧疚,这次将会皆大欢喜。
殿下,您说可对?”
一道清脆利落的杯盏碎裂声,谢重姒毫不留情将茶盏掷地,她?微微一笑:“不要妄加揣测。”
长公主是?先帝唯一的女儿,自幼富贵娇宠,据说少年时性情也是?恣意,后来随着年月收敛,但并不意味着她?发怒不可怕。
耶律尧反倒松了口?气。
只要不是?她?脖上那?道咬痕,都不算事。
便缓声道:“不敢。
殿下,我不敢做任何事情的。
您耳目遍地,暗卫随时禀报,我只身在齐,若真有不敬,您等可以随意处置的。”
谢重姒笑了:“你确实很有意思。”
她?侧过头:“叶竹。”
叶竹便毕恭毕敬捧了个托盘上来。
盘上,是?一枚璎珞平安锁。
耶律尧微不可查地蹙眉,这枚平安锁,他曾在宣榕身上看到过。
据说是?长辈所赠,以保平安,长公主把这么个贴身私物拿出来干什么?
长公主不辩神色地抬抬下颚:“若非温符提起?,本宫倒是?忘了,鬼谷当年制成此物时,里?面是?放了安魂草籽。
时隔十余年,能否种成,你能否熬到那?时,就全靠天意了。”
她?话里?暗意,让耶律尧瞳孔骤然一缩。
第67章兰因
安魂草五年一播,五年一收。
即使有精通农务之人催熟,也只能缩至三载春秋。
而他再撑个一年都够呛。
长公主不会不知此事,应该清楚,他就?算上穷碧落下黄泉,也是走?投无路了。
她没有必要见一个将死之人。
除非想亲自?送上一份无关紧要的“厚礼”
,让宣榕不欠他人情。
想明白其中弯弯绕绕,耶律尧自?嘲一笑:“说来不怕您笑话,我一贯以为殿下不喜见我,没曾想您会出手相助。”
谢重姒似是意外:“你倒挺有
自?知之明。”
耶律尧:“……”
果然是为了将沿途护送的人情,一笔勾销。
试探完毕,他了然颔首:“当年少时无礼,给大?齐添了不少麻烦,是我之过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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